秦天熠跟隨年柏堯急急忙忙返回帝豪會所。
明亮的房間裏,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床上,黑衣男子正在努力搶救。
“怎麼樣了?”
秦天熠推門而入,急切詢問。
“主人,他恐怕……”另一男子低著頭,筆直的站立,神色肅然而敬畏。
秦天熠眼眸裏投射出一道冷冽的光,死死盯著奄奄一息的人。
他走近,森冷的命令,“救不活就讓他說話!”
“是!”
下屬立即從一旁拿出針劑,朝昏迷的人注射進去。
“咳咳——”一口鮮血自男子嘴裏噴射出來。
秦天熠上前抓住他的雙肩,黑瞳裏泛著迫切,“煤礦的資金轉到哪裏去了?”
“我不知道……”
話剛說完,男子氣絕當場,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當年發生了什麼?說話啊!”
秦天熠猛然搖晃著冰冷的身體,那力道似要將人骨頭搖散。
靜謐的室內彌漫著詭譎的氣息,沒有人回答秦天熠。
他“唰”的推開,爆跳如雷,“SHIT!”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會出意外?”
他咆哮怒吼。
年柏堯上前,畢恭畢敬道,“秦少,我們派去的人受到狙擊。”
差一點沒能帶回來。
“哦?”秦天熠重重一哼,“誰的勢力能跟我的人抗衡?”
年柏堯答不上來,事出突然,他們也沒料到會有訓練有素的人橫插一腳。
原本以為隻是簡單的抓一個人,哪成想會發生槍鬥?
“查!”秦天熠冷峻如雕的臉上布滿狠厲。
煤礦爆炸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卻眼睜睜被人斬斷,怎不叫他生氣?
“是。”年柏堯頷首。
秦天熠心情極度陰鬱的返回宴會。
J-K酒店二樓
原悅還是笑得那麼真誠,蘇遠航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片刻,他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那是自然。”
湛藍指尖不自覺捏緊,她再笨,也感覺得出蘇遠航像是應承了原悅什麼事?
原悅似乎察覺到她的僵硬,笑嘻嘻道,“阿藍有興趣加入益基金嗎?可以做公益哦。”
湛藍收斂了臆測,微笑點頭,“好。”
兩人彼此交換電話號碼,約定下一次有公益活動時聯係。
末了,原悅曖昧道,“祝兩位有個愉快的夜晚,我就不打擾了。”
原悅識趣離開,臨到門口時,吩咐樂手放了一首情意綿綿的音樂。
呃?
悅悅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湛藍心裏別扭的慌。
“美女的女士,我有榮幸能請你跳個舞嗎?”
蘇遠航彎腰伸手,紳士道。
湛藍看一眼白皙修長的手指,遲疑片刻,將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
於情於理,她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蘇遠航不止一次幫過她。
浪漫的爵士樂,配合著兩人輕快、活潑的舞步,仿佛他們是世間最登對的戀人。
秦天熠在一樓碰到下樓的原悅,上前打招呼,“原小姐,好巧。”
“秦少有事找我?”
原悅打量著眼前倨傲的男人。
“嗯,有個小朋友得了白血病,想請原小姐幫忙。”秦天熠直接道明來意。
“不會是李潤吧?”
秦天熠挑眉,“你見過湛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