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22年,居然對隻見過兩次麵的男人心動,還是這個死妖孽,我想我需要看醫生了。

我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幻想著美男出浴,一摸嘴角,真的有口水啊。

妖孽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赤裸著上身,晶瑩的水珠附著在,消瘦卻健碩的胸膛上。

我感覺一股暖暖的液體,從我鼻子裏流了出來,用手一抹,滿手的血,死妖孽絕對是故意的。

妖孽一看見我流鼻血了,躲了好遠,嫌惡地道:“死花癡,雖然本少爺知道自己長得帥,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惡心我,趕緊擦掉。”

反正他早認定是花癡了,我也沒必要維持什麼形象了。我從容的從包裏拿出麵紙,一點一點把血擦幹淨,隨手扔到地上。

我看到妖孽的臉,慢慢變的鐵青,瞪著好看的眼睛,盯著我,我也不甘落後,怒目相對。

“噗,哈哈哈哈。”妖孽突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我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我側身進浴室,抬手把鏡子上的水霧擦掉。額?這是我麼?雖然早上畫的是淡妝,但是也被我哭花了。水藍色的職業裝上都一塊一塊的幹涸的湯漬,像一朵一朵黃色的雲彩一樣附著在我的裙子上,嘲笑著我的白癡。這樣的我看起來就像是個小醜。

少爺正一臉戲謔的看著我,場麵很尷尬。少爺轉身去浴室隔壁更衣。我默默的站在更衣室的外麵,我試圖把腦袋裏亂亂的信息整理出來。我好像昨天來麵試、好像麵試的是助理的職位、好像一時嘴欠把一個長相妖孽的明星罵、好像妖孽缺個助理。“花癡,你要一直杵在這兒嗎?”妖孽邊用毛巾擦著頭發邊向客廳走去,我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麵。少爺轉身舒服的窩在沙發裏,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幾根頭發貼在臉上,眼神迷離的看著我。我就這養愣愣的看著他,不知所措。

“花癡,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也不知道誰,剛才像隻瘋狗大喊大叫的跑來行使問罪。現在倒杵在這半天屁也不放一個。”性感的嘴唇一張一合配合著慵懶的聲音,刻薄道。

自小到大,我都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老師口中的好學生,哪裏受過這種冷嘲熱諷。我真是氣的狠了,真想上去抽他一大嘴巴。但是我還是理智的選擇了有話好好說。

整理了下思緒,平靜道:“這位先生,我向您對我之前的在電梯裏的出言不遜做出道歉,但我們之前是平等的,也請你對之前戲弄我的行為道歉。”少爺星辰般好看的眸子裏滿是嘲弄,瞥著嘴道:“本少爺張這麼大還沒跟誰道過謙,更不會跟花癡長工道歉”。“你..你說什麼?什麼花癡長工?你把話說清楚。”我慌然道。

少爺挑挑眉道:“你昨兒不簽賣身契了嗎?給我當一年長工。”“我什麼時候簽賣身契了,我昨天...”還沒說完,我就想起昨天那份不正常的合同來了。完全是騙我的,什麼培養人才都是假的,騙我簽不平等條約才是真的。

事到如今,我方才清醒,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我在電梯裏一時嘴快惹的禍。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至於讓我眼前這個妖孽這麼大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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