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我祝你餘生安好!”
和榮彥哲的糾葛在這裏就結束了,這也是此生我最後一次聽到他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貝市,聽說這裏是媽媽的故鄉,但媽媽也隻來過這裏幾次,好像是姥爺很小的時候他們就移居了,我拿著自己的錢租了房子,在一家投行找了個助理的工作。
我的工資還算不錯,我每個月都把自己工資的三分之一打到榮彥哲的卡裏,我在這裏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之後就換了手機號。
“我會把錢還給你的,不論多久都會堅持還完的。”
我時常會把舊的電話卡插到手機裏打開看,但是沒有他的回音,我也時常會感到一些失落。
時間過的很快,三年後的今天我依照慣例把錢打給他,卻在下午的時候錢被退了回來,我打給銀行谘詢,他們說那張卡被凍結了,讓我自己核實一下。
我猶豫再三還是換了電話卡打給那個熟悉的號碼,電話剛響就接通了。
隻不過接電話的是個女人,不是他但也不是楊晴。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我確定自己沒有打錯,但是我又不知該如何詢問他,在我不知道接電話的人的身份的時候。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是董雪嗎?”
我驚訝與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久久不能回味,我愣了半晌,“我是董雪,您是?”
“我是榮子清!”
這個名字我曾聽說過,她是榮彥哲的姐姐。
“姐姐?”我不太確定的遲疑的問出聲,“您是榮彥哲的姐姐?
“我是的,看來彥哲跟你提過我了,你一定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的吧。”
我沒有說話,她過了一會又說,“這手機上有你的備注,以前彥哲也跟我說過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顫抖著組織了語言之後才說,“我以為這是他的電話,不好意思打擾您。”
“不是的,我一直在等你打電話。”
“等我打電話?”
她長歎一口氣也沒多說什麼,“能不能給我你的地址,彥哲有東西要我轉交給你。”
尷尬的通話很快就結束了,我把地址短信給她,接下來幾天我都坐立不安的等待著。
第三天下午我就收到了快遞,是一封信,是他寫的。
白白的A4紙上,隻寫了短短幾個字,“相信我,從未騙過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情況心情下寫下這樣的一句話,我倒出信封裏一枚鑽戒的時候我瞬間淚目了,我拿起手機撥通那個電話,可是那電話卻一直關機,始終打不通。
我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卻發現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打聽的渠道,我也抽空回去了一趟,卻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年前的時候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則新聞,“某公司的CEO榮某涉嫌蓄意謀殺其妻子楊某的案子二次開庭,因男子自首態度良好,後來判處了四十年。”
黃色的囚衣寬寬大大的套在他的身上很不合身,他低著頭頹廢不堪,但是隔著屏幕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就是榮彥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