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姿勢令他不太舒服,榮彥哲將我推到牆邊,爛尾樓的牆體依然粗糙,他卻不顧這些隻是自顧自的在我身後不斷猛烈的撞擊著。
我用雙手為身體擋住了凹凸不平的牆體帶來的傷害,隻是手上的劃痕讓我感到了疼痛。
榮彥哲似乎感受到了我身體不適的反應,問我,“怎麼了,你不舒服?”
我頓了頓沒敢說實話,“不太習慣。”
他滿帶嘲諷的冷哼一聲,“多來幾次就習慣了。”之後便不再說話。
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下裝載著瘋狂,那種如凶猛的野獸般無可比喻的占有讓我瞬時間渾身失去了力氣,上身慵懶的癱倒在爛尾樓凹凸不平的牆上,在他用盡全力的最後一刻,我竟然失了理智在妖媚的迎合著他。
完全釋放後的他將我的雙腿抬至窗台的高度,說是這樣倒著一刻鍾更容易受孕,我別過臉去緊咬嘴唇,那個瞬間我心中的淒楚是別人所無法看透的。
我叫董雪,剛過22歲的生日,幾個月前我剛剛升入平城某高校的大四,而短短一百天,我卻也淪落此地成為別人的玩物,至於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需要錢。
三個月前因為連日大雨老家發生了山體滑坡,媽媽,爺爺,奶奶和我剛上幼兒園的妹妹都在一瞬間離我遠去,而唯一沒在屋裏的爸爸因為抓住了什麼東西也算是得救了,隻是他被大水衝來的大石頭撞到了腰,整個人現在躺在病床上等待著手術。
災難過後,政/府給的撫恤款和爸爸的救濟款一共不到五萬,而這些錢在爸爸住院的初期就已經被花的一幹二淨了,醫生天天催著說要快點做手術,可我看著自己卡裏餘額上的兩個零,無奈之下最終也隻能選擇這條路了。
我的介紹人是一個在這裏認識的阿姨,走投無路下想要找她借點錢,她知道了我的情況後悄悄說,她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我的燃眉之急,問我想不想去。當時也沒有多想去了才知道,就是借年輕女孩的身體給那些富人家留個孩子。
剛開始我也是排斥的,但那阿姨苦口婆心的勸我說:“隻是借用一下身體而已,又不是真的要你去跟他們做,沒有什麼侮辱的。”
而正在那個時候,爸爸的腰椎整個因為炎症歪斜,醫生說再不動手術估計就危險了,所以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答應了。
榮彥哲就是這樣成為了我的財主,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說,我一直跟在他身後,去私立醫院做了各種各樣的檢查,檢查結果表明我的身體各項指標正常,之後醫生便給我做了第一次試管受精。
我和他簽了合同,先後做三次試管授精,第一次兩萬,成功後再兩萬,安胎三個月後給五萬,六個月時候給五萬,孩子平安落地後一次性付給我十萬,這樣算下來,隻要成功的話我就能拿到將近二十五萬的樣子。
但我屬於沒有運氣的那一類人,前後三次試管授精竟然都失敗了,按照合同的條款,三次試管授精都失敗財主可以要求更換母體,並且我要退回一半的酬金,但是錢我已經交給醫院了,甚至我還找榮彥哲透支了兩萬。
當時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懷不上的這個情況,想著自己也年輕而且體檢也都正常,可是沒想到真的會這麼不走運。
榮彥哲大概是不喜歡有人這樣挑戰他的耐性吧,我跪在地上哭著求他給我一些時間,可是他陰沉著眼眸,蹲下身子滿是不屑的看著我,“有了時間你就能有錢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跪在地上看著他站起身來抽著煙繞著我走著。
他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扔掉手中的煙頭,耷拉著腦袋對著我招手做了個過來的動作,我看著他,沒能明白他的意思。
“過來!”
榮彥哲似乎一直如此淡然不怎麼愛說話,每次開口都隻有簡短的幾個字,可是就是這麼簡短的開口,我卻總是覺得渾身戰栗,我慢慢起身,小心翼翼的挪到他的身旁。
他一把攬過我,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吻上了我的唇,我雙腿瞬間發軟顫抖了起來,他坐起身,冷冷的說,“陪我睡,你就可以自然受孕!”
理智趨勢我立刻站起身推開了他,高聲反駁了他的提議,榮彥哲卻隻是笑著,冷冷的說:“七天,我保證你會在七天內來求我!”
根本就等不到七天我就回來求他了,因為我剛回到醫院,醫生說手術效果並不樂觀倒是引起了眾多的並發症,必須馬上進行二次手術。
我真的感受到了絕望,無奈之下隻能撥通了他的電話,卡裏迅速多了八萬塊錢,而當天晚上他就開車在醫院門口來接我了。
之前是說去酒店的,可是他忽然說什麼酒店沒有情趣,於是就開車帶我來了郊外這個爛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