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前為止樂姍拍戲以來就沒有和辰逸聯係通過了,每次打電話給他,他就找各種理由搪塞。
嗬!大概是不想接著繼續下去了!樂姍撥打的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陣的忙音,她有些氣憤的將自己手機拍在了桌子上。
她覺得辰逸那糟糕的童年也許根本就沒有教會他什麼是對另一半的責任心!什麼的不說清楚就那樣消失不見,真是令她煩躁至極,若是現在的辰逸出現在她麵前。
絕對!絕對會上前揍他一頓!
樂姍熬了一個通宵壓夜戲,因為心情不大好的緣故,眼下的黑眼圈越來越重,整個人看起來狀態奇差無比。
“樂姍,你今天早點回去吧,今天導演去參加婚禮了,不開工。”工作人員一邊收拾著機器一邊對她說道。
這幾天裏“不開工”幾個字就是對樂姍最大的慰藉了,她渾身酸痛想著自己要好好犒勞自己,先去按幾個小時的馬殺雞雲雲的。
若是她知道,她是絕對不會最賤的問出:“是誰的婚禮。”
這一句話的!
“你不知道嗎?楊夢月的啊,排場可大了呢,可能你在拍戲的緣故吧,今天早上接親那場麵,可稱得上是十裏紅妝了,城裏封了好幾條路,專門給他們的豪車讓行...”
工作人員說起八卦來倒是眉飛色舞了起來。
楊夢月忽然結婚讓她有些驚訝:“是誰呀...”
是誰忍受的住楊夢月那詭異的壞脾氣?樂姍倒是有些可憐起來。
樂姍看見對麵機器的鏡頭映出自己那烏黑的黑眼圈,又有一些發笑起來,楊夢月家裏房地產起家,多少人想要爬到拿個位置?
若是娶到楊夢月那可是少奮鬥多少年?
“金童玉女,辰家的大兒子。”
短短一句話讓樂姍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感覺到心髒“轟”的一聲,急速的跳動著,伴隨著撕裂一般的疼痛。
“是誰?”
樂姍根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事物漸漸變的模糊起來,連語調都變得顫抖。
“辰逸啊...”工作人員感覺到了樂姍的不對勁,想要走前。
“好啊...可當真是好...”消失不見的這些天,原來是結婚去了...虧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打電話,自己可真是犯賤!
樂姍眼眶癢癢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流出的淚水,隻覺得自己的胸口痛的要命,仿佛有一把刀子在裏麵翻轉一般。
接下來工作人員似乎還在耳邊念叨著什麼,樂姍的大腦一片混沌,根本聽不見他說話的聲音,她的身體像是不受控製了一把,拿起身旁的包就衝了出去,連身上的戲袍都忘記脫。
樂姍感覺自己瘋了,當自己有些清明的時候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巨大而華麗的教堂前,自己是怎麼找過來的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眼淚早就糊了一臉,和臉上的粉底混合在一起,隨著教堂裏的鋼琴樂,樂姍覺得自己在這裏當真是諷刺的要命,何苦這樣自找沒趣?
真當轉身準備離去,旁邊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靠近,車速漸漸和樂姍的步伐一致起來,搖下車窗露出的竟然是辰逸。
怕是眼睛花了,樂姍揉了揉眼睛,把睫毛膏摸得到處都是,看起來狼狽極了,頓時心裏一陣惱怒,好好的婚不接倒是來看我的笑話?
越想越氣樂姍扭頭就踢了車子一腳,竟然氣到渾身發抖“呼哧哧”的亂喘氣。
“你這樣看我幹什麼?”
樂姍想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十分猙獰,看起來就和瘋婆子沒有什麼兩樣,想到自己在這種節骨眼上,還想著自己在這個混蛋麵前的形象,就不自覺的覺得發笑。
“上車。”辰逸並沒有理會氣頭上的樂姍,身上穿戴極為考究,和一臉髒兮兮的樂姍沒得比。
“你去結婚啊。”樂姍踹也踹了車,強忍著把車裏的人拖出來打的想法,咬牙切齒的說著,委屈的淚就不自覺的噴湧而出。
“恩恩,你想要去哪裏結婚,”辰逸慢吞吞的開著車隨口接著,看了看後視鏡皺了皺眉對樂姍催促道,“快上車,他們追過來了。”
樂姍抓著自己沾滿灰塵的戲服,發愣的看著辰逸有些不解。
辰逸則直接停下了車,打開車門將樂姍推了進去,簡直一氣嗬成。
當樂姍反應過來時前座開車的人不斷加速還喃喃著:“還是先領證吧...老婆,你說想去哪裏結婚?你那副眼神是想要幹什麼?剛好我逃婚出來碰到了送上門的,你還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