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委屈和不忿隻能吞回去肚子裏麵,陸慎行這個男人,就是直男癌!
穆澄心在病房裏麵待了許久,然後才去到了醫生的辦公室跟醫生探討一下穆父的病情,“你的父親的病情大體上是穩定了很多了,放心好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你們這些做家屬的,隻要好好的注意一下就可以了,經常給他按摩,促進血液循環,爭取可以讓他早日素心過偶來。”
穆澄心點頭,“是,謝謝醫生。”
聊得差不多了,穆澄心起身要離開,恰好看見陸慎行走進來,穆澄心有幾分的不解的看著陸慎行,他來這裏做什麼?這裏又不是顧涼歌看病的地方。
陸慎行看到顧涼歌,眸色幽深了幾分,“你說完了嗎?”
穆澄心嗯了一聲,轉身朝著外麵走去,關上了門,醫生看見陸慎行,畢恭畢敬的,“陸先生,不知道您特意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要谘詢一下,有心髒病的人,可以做割腎手術嗎?”陸慎行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醫生思索了下,“一般情況下是不建議的,畢竟身體都不是很好了,不過如果患者自願的話,這也是……可以的吧?不過這種情況下,患者的恢複應該就會比較的漫長了,估計要多多休息個幾年,身體才會養好吧。”
陸慎行眉頭緊緊的皺起,“那如果是正常人呢?”
“正常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啊,也是需要養身體的,畢竟你的身體少了一顆腎,自然是不一樣的,休息個把月,估計就會差不多了,不過,這個也是需要看個人的體質的,你的體質好一些的話,那自然恢複起來也是會比較的快的,你的體質不調好,就會慢一些。”
“謝謝醫生。”陸慎行站起來,“我今天來過這裏的事情,希望您可以幫我保密一下,謝謝。”
醫生點頭,“這個我知道的。”
陸慎行走出辦公室,穆澄心靠在外麵的走廊上,看著陸慎行走出來,“陸先生,你怎麼還在醫院裏麵?顧涼歌呢?”
陸慎行目光落到穆澄心的身上,她的腰腹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著十分的可怖,也十分的猙獰,她曾經說過,她給自己割了個腎……
陸慎行下意識的否認了,不可能!穆澄心怎麼可能會割腎給自己,一定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在裏頭。
“她回去了,你那麼的在意她?”陸慎行走到穆澄心麵前。
穆澄心翻了個白眼,“抱歉,我在意誰,我都不可能會在意顧涼歌的,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好了,不要說出這種話來惡心我,好嗎?”
陸慎行抬腳,離開,穆澄心亦步亦趨的跟在陸慎行的身後,他停下,她就停下,他一走,她就跟著走。
“你跟著我做什麼?”陸慎行轉過頭,看向穆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