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跟我沒有關係。”淩少司沉聲說。
對於喬恩恩當年的死,他是覺得很遺憾,不過,一切都是喬恩恩自己造成的,與他無關。
隻是他很意外喬恩恩怎麼會和陸景行扯上關係了。
“你害死了一個花季少女,你竟然沒有任何的歉意,你還是人嗎?”陸景行突然憤怒了。
他看起來像是一隻暴怒的野獸,似乎隨時會衝過來把淩少司撕碎。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淩少司盯著暴怒的陸景行,沉聲詢問。
為什麼他在查陸景行的時候,沒有發現陸景行和喬恩恩有什麼聯係?
“她是我這一生最愛的人!”陸景行盯著淩少司,恨恨地說,“當年我被寄養在鄉下外婆家,是她一直陪著我。她是我生命中的陽光,是你讓我活在黑暗中,所以,我要拉著你陪葬!”
提及喬恩恩,他的神情變得溫柔了,可是,當他望向淩少司,他的目光又恨不得將淩少司淩遲了。
“我沒有害死她。”淩少司解釋說,“當年是她一直纏著我,甚至想方設法地潛入我的家裏,我是無奈之下才報警的。”
時隔多年,即使現在想起喬恩恩,他仍舊覺得她瘋狂得可怕。
他當時在學校裏和喬恩恩的接觸並不多,喬恩恩卻瘋狂地迷戀他。
她就像是他的影子,不管他走到哪裏,她都會跟著。
最讓他忍無可忍的是她竟然潛入他家裏,用他的浴缸,躺在他的床上叫著他的名字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在發現這一切的時候隻覺得有著說不出的惡心。
於是,他報警了。
“你少在這裏狡辯了!”陸景行根本聽不進去淩少司的解,“如果不是你報警,她也不會去酒吧買醉,也不會遭到那些人的淩辱!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不,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淩少司沉聲說。
喬恩恩那些瘋狂的舉動對他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至於喬恩恩酒後被淩辱乃至後來精神失常,那些都不是他希望的,也不是他能控製的。
“淩少司,你他媽不是人!”陸景行憤怒地嗬斥,“如果她不是被你害到精神失常,她又怎麼會跑到街上被車子撞死?我今天就要為她報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剛落,四個掄著棍子和刀子的保鏢一步步地逼近淩少司。
淩少司眸色一沉,他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被綁在樓上的慕心瑤看到淩少司被圍住,想到他的傷還沒有痊愈,想到對方人多勢眾,她的心不斷地往下沉。
“淩少司,你走啊!你走!別管我!別管我!”
淩少司聽到了慕心瑤撕心裂肺的叫聲,他抬頭望向了她,笑道:“別怕,閉上眼睛,一切很快結束的。”
“不要!你快走!”慕心瑤的眼淚迅速地模糊了她的視線。
受傷的淩少司怎麼可能是四個牛高馬大的保鏢的對手?
她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淩少司死在她的麵前。
即使他曾經傷害過她,她對他的愛已經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這輩子都不會消失了。
“別怕。”淩少司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個保鏢就揮著刀子朝她衝了過來。
“啊——”
慕心瑤看到淩少司差點被刺中,她本能地尖叫,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