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的酣暢淋漓已經結束。
慕素雅雖然身體無恙,但手臂酸得簡直不是自己的。
站起身,狠狠瞪了秦城爵一眼。
而男人解決了藥效,整個人如同瞬間煥然一新,恢複了他過往的勃勃生機,更確切地說是是精氣神都比之前還要好。
“趕緊起來,現在……再在坐下去,真的要感冒了。”慕素雅嗔怪地瞪了秦城爵一眼,臉色可疑地發紅。
“夫人不幫為夫洗?”秦城爵挑眉問。
“自己洗,我去睡了。”這樣了,她還怎麼洗?手都要斷了。
整整一個小時……
他還要來一次,她直接把手剁了才好。
“頂著這一身濕漉漉出去?”秦城爵調笑地看著慕素雅身上早已經濕透的衣服。
慕素雅這才想起自己也被濺了一身水,何況某人的手一直不老實地到處亂竄……
“你趕緊洗了出來,不要占著位置。”
慕素雅急急忙忙跑著出去拿衣服。
經過雲嶺的房間裏,腳步頓了頓。
傾耳聽了一下,裏麵很安靜,那廝應該是入睡了。
這就好,這就好。
慕素雅長籲了一口氣。
拿到衣服的慕素雅跑回浴室時,秦城爵已經穿戴整齊,完全恢複了他的俊朗。
而雲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沒有半點違和感,十分英俊。
雲嶺那廝帶了不少衣服過來,倒是派上了用場。
“怎樣?”秦城爵蹩眉問。
這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大叔的衣服。
倒有點像雲嶺那貨的風格。
“還不錯。”慕素雅視線從男人的寬肩窄臀上抽回來,不自然地誇獎道。
妖孽,就是一隻勾人魂魄的鳥人。
“趕緊出去。”
“我沒地方睡。”
“睡帳篷。”
“一起。”
“不要,我有地方睡。”
“我也有。睡媳婦身上。”
“臭不要臉。”
“隻要媳婦不要臉。”
“……”慕素雅。
一段時間不見,臭男人的臉都不要了,這臉皮厚過了城牆。
慕素雅警告道:“秦城爵,你來晚了,現在在季夫人的心底,我的男人是雲嶺,你明天可不要胡亂吃飛醋。”
“醋?”秦城爵眸色微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吃醋的,趕緊出去,我再穿這身濕衣服,估計明天就爬不起來床了。”病的。
“不能撐船,隻能撐你。”秦城爵意味深長地視線掃向某女的腹部以下。
慕素雅的視線隨著男人的視線一同移動,當看清他所望的地方時,頓時一個拳頭朝男人的帥臉砸了過去,“流氓。”
被秦城爵抓著猛親了一口,下一秒,她的衣服就被男人剝光,“禮尚往來。”他嗓音喑啞地說道。
“不需要。”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往來的?
她自己能洗。
可到最後,她還是沒敵過男人,全身都被洗了個遍……
明明是冷水,卻熱得她血液都在翻滾,恨不得跳進冬日的冰湖裏去……
帶著一身的火熱回到房間時,怎麼都難以入眠。
總覺得身體裏缺了點什麼……
直到天將曉,才堪堪閉上胡思亂想的的大腦。
……
又做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