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湛崇衍又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在旁邊看著你檢查。”
湛崇衍淡淡的說,他總覺得這個原涇白有什麼問題。
就從他幾次撞見原涇白和溫初媚相處的過程,湛崇衍本能的就覺得很不爽,似乎這兩個人非常的熟悉。
“溫小姐躺上來吧,我們先去做磁共振。”
溫初媚心中想湛崇衍這家夥真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害得自己又要遭一次罪。
“我聽說女子不容易受孕,有可能是宮寒,但也有可能是身體缺少某種部位你幫我好好的查!”
湛崇衍看著溫初媚躺上潔白的病床之後,他就淡淡的說了一句,溫初媚卻覺得手腳發涼。
她抬眼看了一眼原涇白,原涇白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沒想到湛先生對醫學還有一些了解?”
原涇白看了湛崇衍一眼,眼神當中略帶諷刺的說道。
“哼。”
湛崇衍在帶著溫初媚來檢查之前,他就已經查過一些資料,因為心中有懷疑,所以湛崇衍不免就往這方麵去想了。
如果溫初媚真的是池鳶,那他一定也少了一顆腎髒。
想到這裏,湛崇衍的心就不由得抽搐了起來。想到那個時候,池鳶淚眼朦朧,聲嘶力竭的看著自己,控訴著自己的惡行,湛崇衍就仿佛置身於噩夢中一樣。
溫初媚聽見湛崇衍這麼說,她的心髒也幾乎是漏跳了一拍,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旁邊的床單,從心裏麵滿滿的都是汗。
這個男人怎麼好意思提起這件事情,原來他也知道他還欠自己一顆腎髒!
於是溫初媚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冷笑,旁邊的原涇白把溫初媚這樣的表情都看在眼裏。
湛崇衍啊,湛崇衍,你可真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隨後原涇白就推著溫初媚的病房,將她推入了巨大的機器裏麵。
這個空間雖然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大,可是裏麵的檢查儀器卻是一應俱全,從抽血到磁共振再到B超,什麼都沒有少。
湛崇衍看到溫初媚身體似乎微微有一些顫抖,他距離這麼遠都看到了,於是他便走上前去。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原涇白,仿佛是不相信他在做些什麼。
“湛先生稍安勿躁,不必如此的著急,我不會對溫小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溫小姐隻是現在有些緊張罷了。”
原涇白早就已經看穿了湛崇衍的心思,他在旁邊略帶嘲諷的說。湛崇衍聽了之後,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害怕?”
湛崇衍不理解溫初媚現在的內心,因為湛崇衍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些,所以他以為溫初媚現在的反應是因為溫初媚開始心虛了。
這個時候溫初媚已經被推進去了,湛崇衍再也看不到她。
“湛先生,你可真是說笑了,你作為她的丈夫難道都沒有辦法理解她的害怕嗎?任何一個人被送入這樣一個狹小的封閉空間,都會有害怕心理。你作為她的丈夫,難道不應該給她一個擁抱,給她一雙有力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