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惜朝為葉風把過脈後,對神情緊張的眾人說道:“不礙事,隻是類似於迷藥的一種藥而已,隻不過它是通過血液迅速走遍人的全身,而導致所傷之人突然昏睡過去而已,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莫言清冷的聲音略帶急切的問道。
魏惜朝安慰的對著莫言笑笑說道:“隻不過,這種藥我隻在古書上見過,卻沒有見過,也曾經想要研究一下,可是多是失敗告終,沒想到,卻在這裏見到了……”
“哦?如此說來,這迷藥還是很稀貴?那我們要不要將這些羽箭上的特殊迷藥全部刮下來,恩,反正也不會害人性命,就塗在我們的刀劍上,如此一來,豈不是很厲害,那得省我們多少事啊……”無戒說完,一臉放光的看著那滿地的羽箭。
莫言聽到魏惜朝的解釋,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回到實處,不禁放鬆身體,軟軟的坐在葉風身邊,想到自己若是內力還在,也不至於到如今,連累葉風的地步,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尋到父母的消息,這一路上何止困難重重,根本就是處處生死,一時間不禁有些悲傷。
看著葉風安靜的麵容,莫言緩緩伸出手,尋到葉風的手指,緊緊攥在手心裏,那彌漫在心間的悲傷終於略有所緩解。待聽到無戒一翻插科打諢,不由得驚訝的與魏惜朝對看一眼,兩人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無奈與驚奇……
兩人不由同時一笑,不由得搖頭,無戒見了兩人神色,不滿地嘟囔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麼?你們怎麼這種表情!”
魏惜朝邊笑邊搖頭,吩咐黑夜說道:“黑夜,你懷裏的醒神草遞給我。”
說完,看向無戒,說道:“不可行,那塗在羽箭上的藥,是用水混合過的,隻有薄薄一層,怎麼可能刮得下來!”說完,示意沒有將葉風頭顱抬高。
一直默不作聲的黑夜,微不可見的點點頭,在懷中摸索了一番,取出一隻密封的瓷瓶,將藥遞給魏惜朝後,便又退到魏惜朝身後。
魏惜朝接過醒神草,放在葉風鼻邊說道:“如今葉兄昏迷不醒,而山洞中又危險重重,我想,我們還是等葉兄醒後再行打算,如何?”
莫言點頭問道:“那葉大哥多長時間能醒來?”
魏惜朝皺皺眉,沉默一下,說道:“我實在說不好,因為我並沒有見過這種迷藥,隻是在書上見過,所以,隻能大概的推測,我想應該不超過兩盞茶。”
莫言將葉風鼻邊的醒神草擺正,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旁邊的無戒早已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嚷道:“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魏惜朝笑笑,說道:“額……特殊材料製成的一味藥材,恩,是有些臭,但是他醒神的效果非常好,若不是這樣,也不能使葉兄在兩盞茶的時間內便醒來。”
莫言忍了忍,隻是實在太臭,便不由得閉了氣,微張著嘴巴,呼吸一些氣息。
無戒捂著鼻子,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眼見便要靠在洞壁上,黑夜猛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無戒見黑夜來勢洶洶,身體本能反應,一個側身,翻手為掌,向著黑夜肩部打去。
無戒那一掌挾著五分內力,既淩厲,又迅猛,黑夜為一個躲閃不及,生生受了一掌,不禁後退一大步,堪堪在快要碰到洞壁時,死死定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