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顧行舟……你輕點……”女人聲嘶力竭般的呐喊。
她蹙眉,臉色蒼白,眼角的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順流而下,拚命咬著牙,雙手狠狠抓著床單。
聞聲,男人身下動作更加粗暴。
“蘇長清,你不是很想要嗎?”男人磁性沙啞的聲音尤為冰冷。
“很疼!”
身下痛楚,蘇長清不知不覺中昏迷過去。
恍惚間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女人吃力的睜開眼,朝著浴室方向瞥了一眼,心裏一陣酸楚。
這個男人每次都很粗暴,毫不顧忌別人的感受,每次做完立刻洗澡,就像是身上沾上了不幹淨的東西,既然如此,為何還不停的索要。
蘇長清鼻子一酸,眼眶濕潤,小小的眼眶包裹不住苦澀的淚水,霎時奪眶而出。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男人隻裹了一條浴巾,修長的身形,結實的肌肉,八塊完美的腹肌。
顧行舟一個箭步走到床邊,厭惡的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輕輕嘖了一聲,一把抄起她纖細的腰肢,橫抱而起,快步走進浴室,不屑的丟進浴缸,“難道要我伺候你洗?”
決絕的話語,冰冷的聲音。
蘇長清滿臉都是無情的水滴,還摻雜著苦澀的淚水。
委屈的眼神,苦澀的淚水,蒼白的臉頰,滿身的紅痕,以及難以入目的下身。
男人微微皺眉,拳頭緊握,深邃的眼神,複雜的表情。
他嫌棄看著她,迅速為蘇長清清洗一番,動作一如既往地粗暴。
女人乞求的眼神望著顧行舟,“還是我自己來洗吧。”
氣若遊絲般的聲音,楚楚可憐。
男人感覺身體莫名燥熱。
“蘇長清,你還真是賤。”顧行舟言辭犀利。
話音未落,他根本不顧及女人的感受,在浴室裏再次狠狠要了她,猛然貫入,蠻橫而又霸道。
蘇長清根本不知道這一晚是怎樣過去的,記憶裏隻有身下的痛楚,以及無盡的屈辱。
睡意朦朧時,一道刺眼的陽光割開她的雙眼,蹙眉,睜眼,顧行舟已穿戴好,一身筆挺西裝。
誰能想到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在黑夜裏,就是一個魔鬼,霸道,蠻橫,粗暴。
顧行舟冷冷的瞥了蘇長清一眼,冰冷的眼神中夾帶嫌棄,厭惡。
結婚兩年,顧行舟一直將蘇長清當做玩物。
“我是瘟神嗎,你這樣惡心我?”蘇長清輕聲自嘲。
男人一聲冷哼,“你不過是我發泄的工具罷了。”
撂下這句話,顧行舟轉身快步離開。
偌大的臥室裏隻有蘇長清孤零零一人,內心酸楚,淚水不自覺的流出,深深的淚痕烙印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顧行舟,我真的很愛你!”聲音微弱,卻很堅定。
白玉羊脂般的小手隨意掀開被子,嬌小的雙腳剛剛落地,蘇長清就跌落在地上。
小腹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下身酸痛,又想到昨夜的屈辱,臉上微微泛紅。
她吃痛,咬牙,艱難地爬到床上,休息一番。
直到中午,日上三竿,蘇長清的肚子叫了一遍又一遍。
艱難地下床,簡單的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