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靳言瞥過她握著自己的柔軟小手,麵不改色地勾唇,語出驚人,“王總要是喜歡,那麼我也不是不可以割愛。”
話音剛落,夏婧染臉色驟白地緊盯著他,呼吸微窒,他到底在說什麼,是在開玩笑嗎?
還是她酒喝得太多,太醉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聽錯了話……
這時,王越全爽朗地大笑,一臉愉悅欣賞地望著他,“曆總真是快人快語,舍得用自己如花似眷的老婆來從我這奪走競爭對手的生意,曆總若是答應了將人留下一晚,那我王越全也爽快地簽了合同讓你現在就帶走,如何?”
曆靳言此刻倒是沉默了一會兒,若有所思地瞥向她。
夏婧染的指尖都陷入他掌心了,哽咽地嘶啞望著他,“靳言,你別跟我開玩笑,你是我丈夫,你怎麼能讓別的男人來踐踏我……”
望著她難得害怕祈求他的模樣,曆靳言心裏有著強烈報複的快感,半響,他才麵無表情地殘忍落下一句,“王總簽了合同,她……就隨你處置了。”
聽罷,夏婧染臉上最後一絲血絲退盡,似乎不敢相信是從他嘴裏說出口的,這個朝夕相處了一年的枕邊男人。
絕情的時候,竟然如此不留餘地地將她……推向地獄深淵。
曆靳言拿走了王總簽了的合同,和她擦肩而過地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包廂。
見狀,夏婧染連忙想跟著他離開,驚恐地仿佛抓住最後一絲救命稻草,可是身後的秘書卻將她強行拖了回來,“這一夜你是王總的女人了,你可值兩億的生意,乖乖伺候王總,滿意了你才能離開聽懂沒!”
看著曆靳言走出去的背影,夏婧染撕心裂肺地喊道,“曆靳言!”
最終這個混蛋頭都沒有回毫不猶豫離開了。
她最後一絲希望被他親自狠狠踩滅,眼底瞬間沒了焦距的空洞,原來她一廂情願的愛著個禽獸一樣的男人,親手將她推給別的男人糟蹋,她在這一刻終於看清了曆靳言。
此刻,王越全目光在夏婧染凹凸有致的令男人鼻血噴張的嬌軀,來回逡巡,吞了吞唾沫地拍了拍懷裏美女的臀部,“這裏沒你們什麼事了,拿了小費出去!”
陪酒的女人全部走後,包廂裏隻剩王越全,還有鉗製著夏婧染的秘書。
王越全笑意盈盈地瞥過秘書,“把料喂給她。”
“好的,王總。”秘書猛然扣住了夏婧染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張開口,整顆就這麼扔進了她嘴巴裏。
“嗚……”夏婧染含淚痛苦地想使勁吐出來。
下一刻秘書猛然拿起酒瓶,一個勁的往她嘴裏灌!
夏婧染瘋狂掙紮著,但一個女人如何抵得過男人的力道,料還是隨著他灌酒吞了下去,她才被猛然放開。
她撞到了桌角,額頭一痛一時沒能起來,腦子嗡嗡響。
她迷迷糊糊時聽到了王越全離開了的身影,還交代了一句,“等她發作時將她送到5212房間,我先去洗個澡。”
“是,王總。”秘書看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也沒準備多用暴力。
等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將她一把扶起離開了包廂。
此刻的夏婧染還未完全被藥性控製,微弱的掙紮像是在撓癢,完全推不開男人,她呼吸漸漸急促地眼神遊離地看著來往的人,剛想開口求救——
秘書猛然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強行帶上了電梯,到了五層時,拖著她一起走出來。
一個個房間走過去,看到5212房間號時,門恰好沒鎖,秘書將她帶進去猛然扔到了床上。
此刻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還在扯著衣服,連那性感長腿都露出來了,他眼神微閃地咳了咳,對著浴室裏衝澡的王越全喊了一聲,“王總,人已經在床上了,我就不留下打擾了到樓下停車庫等您完事。”
說完,秘書帶上了門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婧染難耐地蹭了蹭床單,小臉紅得滴水,星眸水盈盈地迷離,躺在那裏如貓泣一樣地喘息嬌吟。
為什麼這麼熱,好熱……
夏婧染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剛剛下床沒走一兩步,被體內的燥熱折磨得動彈不得,不得不靠著冰冷的牆壁,蹭了蹭熱乎乎的身子。
這時,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下來,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響讓夏婧染猛然一震。
隨即一個剛剛沐浴完的男人從浴室裏走出來,夏婧染無焦距地凝著浴巾包裹男人濕漉漉的高大身軀,性感的腹肌一展無遺,讓她呼吸微喘盯著他移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