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回到王府,就見詩影,端木離軒和香塞眼巴巴的瞅著他,“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京墨歎了一口氣,低垂著頭擺擺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怎麼可能,本公主可是連聲譽都搭上了,這孩子都懷上了,怎麼可能還是解決不了呢?”香塞嬌豔的小臉上滿是憤憤不平。
“切,你那孩子又不是真的,還不是我姐姐留下的藥起的作用!”詩影毫不留情的戳穿!
“哼,不是真的?你要不要試試一個未婚大姑娘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
“要不是你非要嫁給端木離軒,能惹出這麼多事嗎?”
端木離軒傻眼了,這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倆人又吵上了。
“反正也麼辦成,要不我就和三皇子湊活湊活吧,反正三皇子也是人中之龍!”
“你,你,你??????”
“夠了!”京墨無奈抬頭打斷兩人的對話
詩影伸著手指指著香塞,一句“不要臉”卡在咽喉處不上不下。
香塞挑釁的瞪她一眼。
京墨淡淡掃了一眼香塞,香塞氣勢馬上弱了下去,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依偎在京墨身旁。
“已經解決了,三皇子準備大婚吧!”
京墨一句話另端木離軒有點傻眼,幸福來得太突然,突然有點接受不了,轉頭看向詩影,就見詩影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嬌態畢現,不由咧嘴大笑,她就要成為他的皇子妃了。
京墨無視端木離軒的傻樣,拖著香塞走人。
藥王山上,三天已過,柳自遠早早的等在半山處的藍杼花前,細看去,便會發現柳自遠麵容灰白,眼泛血絲,仿佛好幾天沒有睡覺般,右手臂上還纏著白色的紗布,仿佛受了重傷。
太陽漸漸升高,光芒普照,給這秋高氣爽的季節添了一份色彩,於是在這秋風凜凜當中,辰時過了,巳時過了,午時過了,柳自遠一張臉已經成了豬肝色,額頭上隱隱泛著黑光,趁著他陰柔的臉,還真是,額,陰柔。
直到申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才遠遠看見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緩緩走來,在夕陽的餘光之下,看不太清煙落的臉,但她周身環繞的那種寧靜淡泊的氣質卻是另柳自遠的焦慮漸漸淡了下來,這樣一個出塵的女子,莫怪二皇子下令要留她一命了!
煙落的手被白木辰輕輕握在手裏,兩人一片從容的在離柳自遠三尺外站定。
“柳公子好準時!”淩越笑的一臉嘚瑟。
“哼,”柳自遠的臉色越發黑了,“不及安逸王準時,踏著夕陽之光前來赴約,開來對於王妃的生母並不放在心上!”發泄怨恨的同時不忘挑撥離間。
白木辰眉眼微挑,不想跟他多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東西我帶來了,人呢?”
柳自遠雙眸微暗,這安逸王自始至終都望著遠處的深山,連看他一眼都懶得,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陰柔一笑,“王爺急什麼,”舉舉包著紗布的右手,“不如先把我手上的毒解了再說話不是更加方便。”
“解毒?柳公子中毒了?”淩越一副吃驚的表情,而後一副擔憂狀,“這年頭,柳公子出門一定要小心,這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總會遭報應的。”
柳自遠瞅了一眼淩越,並不把他的挑釁放在心上,也是,畢竟柳成天這樣的老狐狸教出的兒子也遜色不到哪裏去。
“大家都是明白人,王爺也莫要裝糊塗,你在那塊玉佩上下的毒,連川薑都解不了,”柳自遠嘲諷的笑笑,“這洛彥不在身邊,王爺下毒下的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哼,柳公子過獎了,雕蟲小技,不足掛齒!”煙落不禁輕笑出聲,這句話說得張揚至極,仿佛說這麼點小事還得王爺親自動手,真是大材小用,但是他好像忘了,這毒根本就不是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