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細細的研究,煙落終於出了要放,幾個人都圍了上來,“怎麼樣?”淩越等不及先問道。
白木辰瞪他一眼,扯過煙落就是一吻,煙落無奈,由著他去了,眾人齊齊無語,別過頭去,白木辰趁機又親了一下才放開她。
煙落走到樹邊對著躺在樹上優哉遊哉的玉流景道,“下來!”
玉流景在樹枝上側了個身,魅惑的笑道,“小師嫂,好久不見,你不知道最近他們快把我折磨死了,誰見了我也是一副臭臉子,我都看膩了,我才不下去呢!”
煙落瞥了眼心焦的眾人,知道他們都是在為玉流景擔心,也氣他瞞了他們這麼多年,再看玉流景好似沒事兒人一樣的瀟灑,那是在掩飾他的病情,安慰大家。
白木辰見他嘚瑟的樣子,不由分說的朝著大樹就是一腳,枝葉淩亂,雲瓊花飄飛,玉流景撲通一聲掉了下來,跌了個四腳朝天,眾人都笑了,玉流景這才拍拍屁股站起來,打著哈哈,“嗬嗬,大家都笑了,就是沒事了,沒事了!”
沒有人理會他,都看向煙落,玉流景尷尬的摸摸鼻子,躲到一邊。
煙落走到桌前坐下,對著玉流景淡淡道,“坐下,我給你把把脈。”
這一次,玉流景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敢拒絕,皺皺鼻子坐了下來。
煙落白皙的手指覆上玉流景仿若透明的手腕,良久,等的大家心都焦躁了,才收回手,道,”你這個病能治!”
京墨,淩越,青風,包括白木辰的臉上一、都浮現出一絲喜悅,但煙落的下一句卻把眾人又都打入地獄。
“隻是需要三味藥,雲中雪,回魂草,百年鶴中紅。”
眾人一聽,頓時泄了氣,這三味藥,要能循著比登天還難。
何為雲中雪?雲中雪長在極冷的雪山之上,幾十年才開一次花,因為長在懸崖上,開花是仿佛開在雲層之中,又潔白如雪所以叫做雲中雪。
何為回魂草?回魂草聽名字好似是一種草,其實不是,這是一種長得象草的一種爬行動物,速度奇快,找到它難,抓到它更是難上加難。
何為鶴中紅?鶴中紅,顧名思義,就是鶴上一點紅,這個不難找,難就難在要的是百年鶴中紅,眾所周知,鶴的壽命隻有五六十年,這百年仙鶴上哪去找呀?
一時間,清音院裏寂靜無語。
“嗬嗬,這是幹嘛呢?本少又不是快死了,你們這幅臉色幹嘛呀!”玉流景打破寂寞。
雖然玉流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大家都知道最苦的其實就是他。
白木辰瞪他一眼,“你給我坐好,閉嘴,不準說話。”
玉流景這才泱泱的住了嘴,他眼中藏得最深的那一抹哀傷卻是沒有瞞過白木辰。
京墨清清嗓子,溫和道,“這些東西雖然難找,但是既然能提出來了,就說明這個世上就肯定有,而且一定有人見過,隻要我們不放棄,肯定能找的到。”
青風點頭,“對,隻要我們有心,一定能找得到的,二爺,您就放心吧!”
玉流景見大家都如此關心,也斂了嬉戲的表情,微微一笑,淡然道,“生死有命,我早該在十歲的時候就該死的,要不是??????”
不知想到什麼,玉流景的眼神變得幽深,而後自嘲的笑笑,“本少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十二年的命都是白白得來的,還有什麼不高興,不放心,我這命是老天送的,哪一天他不高興了收回去,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嗬嗬??????”
這是眾人,包括白木辰第一次見到玉流景這個樣子,他總是一副嬉笑怒罵,張狂至極,毫不正經的樣子,可是此時略有些蒼涼的語調趁著他妖豔的麵龐卻是說不出的憂傷。
煙落眼眸微沉,手緊緊地攥了起來,別人沒發現她的異樣,白木辰卻是看到了,輕輕伸手握住她的手,白木辰對著淩越說道,“派人去尋這三味藥,要快,不惜任何代價。”
淩越點頭和青風兩人下去布置去了。
玉流景卻是思緒翩飛,雲中雪長在藥王山,雲阡陌去了藥王山,這兩者一定有什麼聯係,“師兄,我要去藥王山!”
煙落倏地一下抬起頭看向玉流景,張張嘴,最後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白木辰見此,眼神幽暗,卻是點點頭,“好,你去吧!路上小心。”他知道他擔心雲阡陌,呆在這也不能心安,還不如讓他走。
煙落眼中閃過掙紮,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隻是拿出一瓶藥丸遞給玉流景,“這和上次的護心丸差不多,隻不過我在其中又加了幾味藥,可以緩解你的疼痛,你收好了。”
玉流景又恢複那副妖孽的樣子,妖嬈一笑,“那就謝謝小師嫂了。”
煙落避開玉流景的眼神,有一絲不自在的說道,“不用。”
等到玉流景也走了,京墨站起身也打算出去,卻見茶香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小姐,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和香塞公主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