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濤沒有說話,低頭不語。養母是個明白人,見文濤這樣,連忙道:“大姐啊,以荷花現在的身份,她暫時還不能離婚呢!再說了,馮秀秀剛剛瘋了,我們文濤就急著跟荷花在一起了,也不好是吧……”
這時,文濤的手機響了起來,文濤急忙去茶幾上拿起手機,見是孫宏偉家裏的電話,他皺了一下眉頭,荷花是不可能用電話打給他的,於是漫不經心地接聽電話:“喂——”
“文濤啊,我們家花兒是不是在你那裏啊?”宏偉媽開門見山地問道。
“沒有啊,荷花怎麼了?”文濤感覺不對勁,急忙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花兒今天吃過飯人就不見了,宏偉去找她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說今天晚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回家了,聽宏偉的口氣啊,好像花兒出什麼事情了,所以大媽不放心來問問你的。”
“宏偉沒告訴你們他在哪裏嗎?”
“沒有啊,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大媽掛了啊。”宏偉媽掛斷電話。
於文濤立刻撥打荷花的電話,可是已經關機了。文濤又急忙撥通了孫宏偉的電話:“孫宏偉,荷花怎麼了?”文濤在電話裏開口就這樣問了。
“她失蹤了,被江成劫持走了。”孫宏偉也不想瞞他,知道不告訴他是不會罷休的,所以他幹脆說了實情。
於文濤心頃刻間狂亂起來,嘴裏憤怒地罵了一句:“混蛋。”說完來不及拿上大衣,穿著羊毛衫一把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就走。
“文濤……文濤你去哪?”王金鳳追了過來。
養父母也急忙離開桌子,見文濤已經跑到樓外麵去了,想著剛才的電話,肯定跟荷花有關,於是勸慰王金鳳……
於文濤直奔公安局而來,進門看見孫宏偉和局長楊銘他們都在會議室裏緊張焦急聽著外麵不斷傳來的彙報——
“怎麼樣了?查到那個混蛋在哪裏了沒有?”於文濤來不及跟局長打招呼,直接問孫宏偉。
“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那我們就這樣在這裏等著嗎?告訴我所有的情況。”於文濤衝孫宏偉繼續喊著。
吳局長見於文濤急匆匆地進來,又如此的地激動焦急,簡直比孫宏偉還緊張。他早有耳聞,知道一些有關於他跟荷花的事情,忙說:“現在不是急的事情。”
這時,孫宏偉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李藝老師的電話,他急忙接聽:“李老師您說,我一直在等您的電話呢。”
“宏偉,我剛才通過關係打探了一下情況,是江成劫走了荷花,現在他無法起飛去國外了,依我對江成的了解,猜想他可能去了兩個地方。”
“您快說,他可能去哪兩個地方?”孫宏偉急切地問道。
大家都在聽著他們的對話——
“他現在不可能去太遠的地方了,一個是南京,那裏有他的私人公寓。一個是上海,那裏是他的老家,那裏有他的別墅,還有,那裏他比較熟悉。我剛才打電話托施曉宇了,她是江成的小姨子,讓她去打探一下江成是不是在那裏,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
“立刻通知南京,讓他們查詢江成的公寓。再通知上海……”吳局長隨即就對身邊的人指揮道。
“是。”下屬急忙走了。
“好的,謝謝您。”孫宏偉放下電話站起,對於文濤道:“我感覺江成在上海,我們立刻去上海。”
於文濤二話沒說,轉身向外麵走去——
“宏偉,我跟你們一起去。”楊銘也跟著站起,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孫宏偉猜測的沒錯,此刻江成正在上海的一家私人別墅裏,而不是他的別墅,他沒有那麼傻,住進自己的別墅裏。
荷花迷迷糊糊醒來,見自己躺在一個豪華又陌生的臥室裏,開著暖烘烘的空調,她急忙坐起,看見自己的白色大衣扔在一邊的椅子上,還好,身上還穿著自己原來的衣服,就是不見自己的皮包了。
“這是哪裏啊?”荷花想起自己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荷花正想著,見江成穿著睡袍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見她醒來了,微笑著過來問:“醒了,餓了嗎?要不要吃東西?”說完親熱地坐在了床邊上。
“是你!這裏是哪裏啊?”荷花緊張地想下床,嘴裏問道。
江成一把拉住她:“不管在哪裏,有我在你身邊你就不用害怕。想吃點什麼嗎?”
“我什麼也不想吃,放我走。”荷花推著江成。
江成將她撲倒在床上,喘息著說道:“我們的戀愛過程結束了,從今天開始,變成夫妻模式。”說完猛地一口含住荷花粉嘟嘟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