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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萬物正值蘇醒,百花齊放。
夜幕剛降臨的上海是璀璨熱鬧的,色彩斑駁的霓虹燈稱霸了這個一線城市,每天都有來自各地人,為它的繁華而驚歎!
黃浦江被五彩霓虹燈映照的五光十色,顧盼生姿,江上的貨輪與遊輪穿梭不止,岸上來往的遊人絡繹不絕,人們的目光總是不斷投向玉立在湖畔那抹寧靜典雅的身姿。
斑斕的霓虹燈照在她那白皙的側臉上,為她清純的容貌添上一筆嬌媚,路人目光更多的是流連在她那窈窕有致的身材上,白荷花沒有注意他們的驚豔目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明天她就要告別這個城市,因為父母催她回去找婆家,想到這裏這股離愁味添加了一絲複雜。
荷花最後深望一眼江的對麵,那聞名全國的上海東方明珠電視塔,還有與之呼應的金貿大廈,在心中默默地說著:別了,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
荷花一回頭,目光與一雙深邃癡迷的黑眸相撞,它的主人是一個氣度不凡,身材挺拔,西裝革履的成熟男人。兩人四目相對,然後會在這個城市火花四射愛的天昏地裂?然而現實中的荷花僅僅隻是與他對視十秒,便低頭轉身離開。
荷花向前走著,身後腳步聲若緊若慢地跟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在跟蹤她,意識到這荷花心裏一緊,加快腳步走向自己的停車位。拉開車門時,那個男人突然快步小跑上來,一把拉著了她的手腕,目光如狼般緊盯著她的臉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荷花美麗的鳳眼細細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男人,見他長得倒是很有氣質,三十歲左右,標準的男人體魄,一雙深邃的眼眸在夜幕下也能感受到他的光芒。荷花心裏冷哼了一聲,大概這就是他常用的搭訕借口吧!可惜了這張麵皮。
荷花厭惡得甩開他的手,哪想這個男人的手如八爪章魚一樣纏住她手腕,荷花急眼向四周環視,停車場寂靜無聲就他們兩個人,心裏一下慌了起來。
“你鬆手。”荷花大叫起來希望能引起別人注意。
孫偉宏聽見荷花大喊心一下急了起來,急忙解釋道:“小姐,你別誤會啊,我不是壞人,你別叫啊,別喊了。”見荷花還是一個勁地尖叫著,孫宏偉幹脆一把將她拉進懷裏抱住,然後仔細看她的臉,越看越是有感覺。
荷花更加確定這個男人欲行不軌,緊吸一口氣,沉下眸子,抬起腳惡狠狠的向下跺去,孫偉宏吃痛手裏一鬆,荷花趁機躥出他懷抱,拉開車門快速關上發動引擎。
車窗被拍得“嘭嘭”作響,荷花咬了咬唇,轉動方向盤慢慢的退出停車位,車子終於駛上了正路,荷花心裏鬆了一口大氣,眼睛不自覺的向反光鏡瞧去,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見那個男人上了一輛出租車。
荷花加快車子碼度,出租車也加快速度一直緊跟在她身後,荷花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冒起,沉下倩臉,掏出手機給表姐急撥電話:“喂,表姐,我在回家的路上被色狼盯上了,你讓人教訓教訓他吧。好的,一會見,拜拜。”荷花瞧了一眼反光鏡裏的車子,麵上露出帶著捉弄的迷人笑意,心說:色狼,今天我就替廣大的女同胞們教訓教訓你。
荷花的車子在街口拐了幾個彎,在一家閃耀著霓虹燈的舞廳門口停下。
孫宏偉以為荷花要下車進舞廳,匆忙付了車錢,他不想錯過這個讓他有感覺的陌生姑娘,想與她試一試。
正當孫宏偉準備下車的時候,五個身材健壯麵色泛著騰騰殺氣的年輕男人迎麵而來,孫宏偉突然意識到“不好”,剛想開口讓司機開走,下一秒,一個大塊頭動作敏捷一把拉開車門,將他猛拖下車,這應該是個打鬥的行家,孫宏偉急忙大喊道:“你們想幹嘛,我可要報警……”
大塊頭粗魯地打斷了他的話,獰笑道:“你他媽的想吃小白的豆腐,找死啊!”說完揮拳擊向孫偉宏的俊臉。
孫宏偉曾是大學裏的體育健將,勁腰一貓矯健的躲閃開拳頭,嘴裏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壞人,我隻是想認識她,才……”
大塊頭男人不聽他的解釋,臭罵道:“你他媽別蒜了。”說著繼續揮舞著拳頭,另外兩個男人見大塊頭占不到便宜,也加入了揍人的行列,還有兩個在旁邊看著。
孫宏偉被三個人逼的連連後退,已無還手之力,嘴裏不斷地解釋著可是沒人聽他的。心裏直喊:倒黴,今天怎麼糊塗了,這是上海,魚龍混雜的地方,追屁女人嗎?好漢難敵雙拳,今天恐怕我要吃虧了。”
此刻,五個男人一起上了,孫宏偉深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他這個環保總裁被揍得無處可逃,無法解釋,也無法打電話求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