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他們便教訓,一直要鬱靜曦站著。
嗬嗬,看樣子,她這父親還是以前的暴政。說一句無聊的話,宋澤淵真的覺得,他給這個男人麵子,有些打自己臉了。
這種人,看樣子好像是永遠都不知道悔改。
真無聊啊。
鬱父被宋澤淵說出來的話噎了一下,頓時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女兒。發覺鬱靜曦一直真的是站著的時候,鬱父臉上的神情難堪:“抱歉,靜曦。是爸爸沒有注意……”
他說完這話,垂下頭的神情更為懊惱。怎麼會不覺得難堪,說的那麼好聽,結果譴責他人的他,也根本沒有多麼關心自己的女兒。
這讓作為父親的鬱父,在心裏覺得一陣陣的愧疚不安。
他對不起自己女兒。
鬱父心口絞痛了起來。
看到自己父親臉色變得蒼白,鬱靜曦有些慌張:“爸,我沒事……醫生說了,我現在應該多走動,我沒有覺得不舒服,真的,您不要覺得內疚。”她這一瞬間,真的挺怕自己父親出事的。
她就隻剩下這一個親人了。
不說他們之間過去那一段回憶是否愉快。至少,她不想去計較這些過去的回憶了。
過去的事情,總歸都是過去了。記得當下,才是最要緊的。
鬱靜曦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帶著幾分關切,不得已為宋澤淵解釋起來:“那個楚喬,我們根本沒有接觸過。大概是誰為了詆毀楚喬和我們公司,故意把澤淵和她捆綁在了一起。但是父親,我對你保證。澤淵絕對不是那種人,他也絕對不會傷害我,這是真的。”
這個時候,還真的挺像是小孩子做作業一樣。在完成作業之後,要先彙報一聲。
宋澤淵從未向別人低頭,之所以站在這裏,還算是給鬱靜曦的父親麵子。鬱靜曦心裏清楚,讓宋澤淵去坦白一件假的不行的事情,是在為難宋澤淵。
她理解自己丈夫,所以一開始就不打算計較這件事情。
至少,鬱靜曦心裏清楚,他絕對是清白的。
對比以前的有所懷疑不同,這一次,鬱靜曦是沒有任何問題,完全的相信自己老公。
鬱父的威嚴,並沒有能施展開來。這讓鬱父的心裏有些尷尬,他其實還有些期待,宋澤淵在他麵前低頭。
是關於自己女兒的幸福不錯,不過某種程度上,這就像是在較真一樣。
較真應該發生的事情是按照什麼樣的程序進行,鬱父有些不太服輸。至少眼前看起來,是這樣。
他以為,宋澤淵是他的女婿,就要給他麵子。
隻是眼下看起來,這樣的想法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是不怎麼算數的。
鬱父心頭有些苦澀,也不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他輕輕歎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越發無奈:“我管不了你們……你們都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了。”說完這話,鬱父拍了一下楊秀宜的手背。
楊秀宜一頓,推著自己丈夫回去了他們的臥室。
隻是在臨走之前,楊秀宜轉身,對著鬱靜曦抱歉的笑了笑。
在曾經的事故中,成長最為明顯的,就是鬱寧沁母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