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脅我?”汪夫人習慣了人前的諂媚,對宋澤淵這種軟硬不吃的態度氣的渾身發抖。她皺眉,死死的瞪著宋澤淵:“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真的當如今的你翅膀硬了,能夠和我汪家抗衡?”
“汪夫人,希望您看清楚形勢。如今汪處身邊的朋友多,還是敵人多,我想不用我提醒您。做人,總歸是要有底線。處處過於張揚跋扈,難免哪天樹倒眾人推,落得一個狼狽處境。”宋澤淵嘴角是一抹淡淡微笑,就這樣盯著汪夫人。
他平時裏不怎麼笑,神情看起來相對於陰沉一些。
現在這話說到這裏,帶著一抹輕笑。雖說是給了幾分薄麵,卻也不免令人膽寒。汪夫人被這個小輩嚇得後退兩步,手指著宋澤淵時,在微微顫抖:“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我嗎?”宋澤淵收起嘴角那一抹淡淡微笑,麵無表情的看向汪夫人:“您派人跟在我妻子身邊,嚇得我妻子膽戰心驚的事情,您不要以為我不知情。我之所以到現在還忍著,是因為我知道她還安全。這一次,是我的底線。如果您再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宋家,不是不可以和你汪家一爭。到時候鹿死誰手,誰知道呢?”
他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說不確定的事情,可宋澤淵臉上的表情篤定,他會是最後的那個贏家。
汪夫人嚇得渾身發抖,她就這樣盯著宋澤淵,神情恍惚:“你恐嚇我?”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露出來的神情,竟然這麼的嚇人。
她還是覺得,這種人不該留在自己女兒身邊!
“是恐嚇還是威脅,都不重要了。”宋澤淵麵無表情的望著汪夫人:“但是我想,我該說的話,也都已經說的明白。希望您記得,不要做讓我不滿的事情。否則我這個人生氣的狀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說實話,我自己都不能肯定。”
“還有。”宋澤淵神色不變,繼續補充:“還有,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會出現在這裏,並不是怕你們汪家。我隻是覺得,汪瑾現在需要依靠。當初雖然是汪瑾自討苦吃,可怎麼說,她也算是救了我。我宋某人不是薄情寡義的人,懂得感恩,才一直忍讓到如今。隻是對於令千金造謠生事,找我妻子麻煩等等,足以抵消當初的恩情。這次,是我最後一次來看望令千金。這事情傳出去,對令千金不好,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但是希望汪家能有些自知之明,不要再纏著我這個,有婦之夫。”
“誰纏著你!”汪夫人氣的指著宋澤淵的鼻子大罵:“你有些自知之明,不要太自以為是。”
宋澤淵微笑,絲毫不因為汪夫人現在說的話而惱怒。他神情淡淡:“您這麼說是最好不過了。那麼現在,我想事情既然已經這麼明朗化,我就不用繼續待在這裏。”
宋澤淵說完,就這樣當著這母女兩人的麵起身。隻是走到門口,宋澤淵又駐足,轉身笑著開口:“我想按照宋家的財力勢力,找到一個人不算難事。與其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不如早些抓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