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靜曦見宋澤淵滿臉認真,一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想起自己又哭又笑,心裏有些不好意思,臉色微微紅了一些,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鬱靜曦又敲了一下宋澤淵厚實的胸膛:“都怪你、”
宋澤淵忙不迭的點頭:“對,都怪我。”
鬱靜曦見宋澤淵認錯認的太快,心裏更加不舒服了。這樣子搞得就像是宋澤淵被迫承認,帶有幾分哄著她,先把這件事情順利解決的意思一樣。
剛才還有些感動的心,一瞬間就冷落了下來。她能怎麼想?這問題還沒有解決,一味的盲目樂觀,又有什麼用處?
鬱靜曦又想起來,心頭更加苦澀。她隻是愛著宋澤淵的可憐女人罷了。
她真正在意的,隻是宋澤淵和汪瑾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那些不為人所知的故事。她要的,僅僅是宋澤淵顯得認真的解釋而已。
可到目前為止,宋澤淵卻一直都在沉默……他什麼都不說,就像是刻意回避這個問題一樣。
鬱靜曦越想,心裏就越是苦澀。
宋澤淵見鬱靜曦一張臉上仍舊寫滿了頹廢,他思索片刻,語氣裏有些詫異:“靜曦,你該不會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吧?”
鬱靜曦聽他語氣一副詫異,心裏有些尷尬。可想到話都說到這裏,距離兩個人吵架分道揚鑣好像也差不了太遠。猶豫著,鬱靜曦立刻瞪向宋澤淵:“怎麼了?我不能想剛才的事情嗎?你還沒有解釋,為什麼你這幾天都夜不歸宿,為什麼你什麼都不跟我說!”
宋澤淵望向鬱靜曦的眼神相當無辜:“我每天都按時回家,怎麼是夜不歸宿?隻是我回去的時候晚了一點,到家時你都睡著了。最近在幫他們置辦這場晚宴,是稍微忙了一些。”
鬱靜曦聽宋澤淵這麼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臉上的表情在瞬間變得絕望:“你沒有回來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選擇對我撒謊?”
宋澤淵臉上的神情更加無辜:“我怎麼對你撒謊了?”他從剛才到現在,說的都是實話。
鬱靜曦板著一張臉:“我問過家裏的幫傭,說你根本沒有回來。”
宋澤淵臉上的表情有些狐疑:“怎麼可能?我每天回家的時候,還會去房間裏看你。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喜歡踢被子,都是我幫你蓋好的。我隻是覺得你最近不想要理我,才沒有出聲。何況,我也怕自己忍不住。”最後一句話聽起來,就曖昧了許多了。
鬱靜曦臉色通紅片刻,臉上多了幾分任性,對宋澤淵的臉頰點點:“我不信,這是你的借口。你就是把我忘了,就是夜不歸宿!”但是仔細想想,她每天起床時,被子的確都是好好的。
最近她心情不好,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被宋澤淵提醒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宋澤淵見鬱靜曦不信,立刻伸出右手,對天發誓:“我如果對你撒謊,就要我再也不行。”這真是毒誓。
獄警曦有些擔心,立刻上前捂住宋澤淵的嘴巴。她帶著一臉的諱莫如深:“什麼話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