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澤睿的關係很亂,他原本該是我的姐夫,可現在他卻出現在我的床上,在我身上揮汗如雨。
我們不是在偷情,這也不是一場魚水之歡。
顧澤睿從我背後抱著我,一次次用力的挺入,用最屈辱的姿勢,逼迫我發出痛苦又羞恥的聲音。
他說他不想看到我的臉,會讓他想起,我逼我姐服毒的畫麵。所以每個月他來一次,每次都會用這一個姿勢碰我。
我想守住最後一點自尊,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似乎我的隱忍也能激怒他。顧澤睿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俯身,唇探到我耳邊,喘息著道,“蘇雅涵,給我叫!伺候我滿意了,我會多付錢的。你躺在醫院的老爸,還等著你去交這個月的醫藥費!”
我不是賣的!
這句話我隻敢在心裏喊,我張開嘴,隨著他的動作,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從咽喉深處溢出來。
顧澤睿似是很滿意我的表現,動作更加的用力。
我的心則被自己的聲音切割淩遲,疼痛從心裏蔓延四肢百骸,疼得我身體輕顫。
我不是受虐狂,卻甘心承受這樣每月一次的折磨,是因為我在贖罪,對我姐犯的罪。
初遇顧澤睿,是在我十六歲的時候。那一年顧澤睿二十歲,溫潤少年,還沒有現在的成熟與菱角。我對他一眼入骨,再不能忘。
我十八歲的時候,蘇顧兩家聯姻,顧澤睿選擇和我姐蘇雅茹訂了婚,那時我才知道,我暗戀了兩年的男人,愛的是蘇雅茹。
我二十二歲,也就是兩年前,二人大婚,我因痛苦喝個大醉。在婚禮的前一天夜裏,我找到了蘇雅茹,告訴她,我愛顧澤睿,愛了六年,明天他們結婚,我就不再愛了。
我已訂好的出國的機票,卻沒想到蘇雅茹竟然服毒自殺了!她留下遺書,說我是她的親妹妹,從小疼愛我的她,不忍心看我難過,更不忍心讓我出走異鄉,所以她決定把顧澤睿讓給我。她深愛顧澤睿,失去愛人,她也痛苦。讓我們原諒她的自私,她不想傷害到任何人,隻能選擇傷害自己。
她選擇去死,成全一個心思歹毒的我!
顧澤睿發現蘇雅茹服毒,送她去醫院,人搶救了回來,但卻至今昏迷不醒。
我爸因為蘇雅茹的自殺,急火攻心,從二樓台階滾了下來,也陷入了沉睡。
好好的一個家,因為我醉酒後的一番話,毀了!
兩大世家聯姻,婚事已宣傳出去,我代替我姐出嫁。
媒體報道我為了嫁給顧澤睿,逼死自己親姐,害死自己親爸。
心機女,歹毒……謾罵的聲音在兩年後的今天,依舊能聽到。
我對蘇家,對顧澤睿都充滿了愧疚。兩年時間,他如何折磨我,我都忍了。
但今天,我想做個了結,因為我肚子裏的小生命。他是無辜的,與其讓他看到有這樣的父母,還不如我一個人把他帶大。
在我昏厥過去之前,顧澤睿終於釋放出來。他離開我的身體,拿過他的錢夾,掏出一疊錢,扔到我身上。
我累的連手指都動不了,用哭到發疼的眼睛看著他,啞著嗓子道,“顧澤睿,我們離婚吧。你看到我,就會想到我姐。兩年了,別再折磨自己,放我們兩個自由。”
他下床,修長健碩的身體站在床邊,看向我,殘忍的輕勾唇角,“蘇雅涵,你想要自由?!嗬!別做夢了。你就給我一直痛苦的活下去吧!”
愛能讓人終身難忘,但我沒想到,恨也能令人如此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