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山忍不住的直接橫了他一眼,既然不確定的話,又為什麼要說出口呢?
不過謝臨山心裏,還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本來應該答應了顧寧安,這件事情他不再插手。
可是偏偏這麼巧,就讓他給遇上了。所以好像這不叫插手,隻是叫運氣好。
想到這,謝臨山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
而一旁的李鴻橫,看著謝臨山這臉上難得浮現出的一絲笑容,直接就給誤會了。
也是黑著臉問:“看到我如此憋屈,有這麼好笑嗎?”
謝臨山連忙收斂了臉上的那一絲笑,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可沒有笑,如果你看見我在笑的話,肯定是因為你的眼睛有問題。”
李鴻橫直接被謝臨山這一番話噎的無語了,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甚至直接愣在了當場。
謝臨山看這情況有些不對勁,連忙轉移話題道:“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去見你那位,有收藏愛好的朋友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李鴻橫不由得對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憤然道:“我根本就沒答應過你,好不好。”
“剛剛我兩隻耳朵都聽見了,你居然跟我說沒答應過。”謝臨山那一雙目光迅速變冷,隨後宛若兩個鋒利的刀子一般,直接就戳在了李鴻橫的身上。
這時候李鴻橫要是不改口繼續逞能的話,很有可能今天就出不了這個辦公室了。
想到這裏,忍不住一隻手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心有餘悸的縮了縮脖子。
“好,之前我確實是說了,所以為了抓緊時間,我們走吧。”眼前的這位實在是一尊大佛,惹不起啊,惹不起。
謝臨山整個人才慢慢的恢複了以往的那種清冷的神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這才跨著步子朝辦公室外麵走去。
而李鴻橫則很自覺的跟在謝臨山的身後。
就當兩人已經跨過了辦公室門的時候,李鴻橫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連忙對著謝臨山說:“我辦公室桌子上那幾件玉器,我先去裝在我的包裏,到時候也好,物歸原主。”
說完就轉了個身,然後往回走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公文包,走到辦公室桌前,就把桌子上的那幾件玉器裝在了包裏。
裝完之後,一隻胳膊夾著公文包,又匆匆忙忙的往辦公室外麵趕去。
因為謝臨山知道李鴻橫返回去幹什麼,所以便勉為其難的等了他一下。對此,李鴻橫實在是感激涕零。
雖然謝臨山不知道李鴻橫心裏是怎麼想的,不過那一雙眼睛,看過去確實有些通紅。
當然也不排除,是不是因為眼睛裏進了什麼沙子。
之後李鴻橫開著車子帶著謝臨山去了他口中所說的那位友人家裏。
臨下車之際,李鴻橫刻意的在謝臨山壓低聲音囑咐道:“到時候見了我那位朋友,千萬別像你平時一樣,冷著一張麵癱臉,對誰都愛理不理的樣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冷著一張麵癱臉。”謝臨山那張英俊的臉,頓時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