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卻看到傅筱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她不屑道:“不過是被一隻狗咬了……”
一隻狗……
傅錦那樣的說法可把吳霜嚇得不輕,她上上下下的檢查他身邊的傷口,傅筱的胳膊一露出來,就赫然的出現了明顯的青紫色,那抓痕,可不就是沈湘楠留下來的!
“作孽啊,筱筱我可憐的女兒,這真的不是人為的呢?”
看著傅筱憔悴的臉色和傷痕累累的身體,吳霜心疼的抓住傅筱的手,逼問著答案,卻不見傅筱開口。
此時在吳霜的眼中,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可憐,被人欺負了該不說,可把她心都急壞了,一個勁的抱住了傅筱,臉上一片痛惜之色。
反觀傅錦,她冷靜的不像話,心頭的不解和煩躁讓她根本看不上他們在這裏哭。
更何況,在她的眼中自己的母親隻不過被蒙在鼓裏了,其他的其實並沒有什麼。
退一萬步說,就算傅筱被欺負了也好,她傅錦也不會幫她,值得不值得是一個方麵。
今天晚上傅筱這樣突然的炫耀,讓她如同喉嚨裏麵卡了一個刺一樣難受。
傅錦冷笑著看著她拙劣的演技,突然對母親道:“媽,你們也都餓了,我們慢慢再說吧……”
“誒,也是,筱筱阿,你有什麼委屈要說出來不能憋著知道嗎?”聽了傅錦的話,她轉頭對傅筱說道,一邊伸手拍打她的後背。
吳霜的想法很純粹,她以為這個家就已經開始和睦了,家人之間哪有什麼問題呢?竟然也沒有注意到傅錦和傅筱之間的矛盾,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並不覺得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並且那個缺口越來越大。
到最後,她才開始後悔,但是為時已晚,所有的事情都到了水到渠成的那一步,成為親人是緣分,但是成為仇人人隻需要在天天的冰淇淋撒上一層玻璃渣。
傅筱就是那一個嚐到甜的滋味,卻帶著血的腥甜味的痛,開口便是在笑容中帶著黑暗的人,躲在角落裏慢慢的滋生著最原始的yu望。
可她還是笑著,如同現在這樣……
吃完飯之後,吳霜在廚房洗碗,傅父已經早早的睡了,此時客廳隻有傅錦和傅筱還有小pu萄。
傅筱為的就是這一刻,在剛剛長輩還在麵前的時候,她並不能直言她和秦珩深一起出去了,畢竟身份敏gan,但是那樣不經意間的顯露就像綿裏藏針一樣,往往最為致命。
她看著正準備給小pu萄洗澡的傅錦,抱著手裏的西裝傅筱一臉認真的看著的傅錦問:
“這個外套我還要還給他,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幹……”
說著,她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
傅錦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麵色有些蒼白,神經就像被人用刀割開一樣讓人絕望。
這個凶手卻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在笑眯眯的手裏的刀子卻在滴血。
她知道這是傅筱故意的陰謀,不表現自己的感受,才不會讓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