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白林軒狠狠一拍桌子,“魚容,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哥,我不,我不相信我哥會這麼做!”
魚容冷眼看他,“反正事情是這樣,我已經說了。至於你信不信,管我什麼事。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我就走了。”
白林軒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就像是癱了一樣無力。
他知道,他不應該遷怒於魚容。可是他無法不遷怒!
你要讓他如何相信,一直那麼溫文爾雅,那麼善良,對他無微不至的兄長,竟然是這樣的惡魔!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甚至是變態的殺人犯。
世界觀就像是一下子轟塌了一般,讓白林軒瞬間不知所措。
“軒桑……”
向井櫻子抿著唇,緊緊拽著白林軒的衣袖。
“其實魚容說的未必是真的,你不要慌亂。實在不行,你可以給白崇生先生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呀。”
向井櫻子看著白林軒的臉色變得這麼蒼白,整個人也有些慌亂。然後,她就將導致白林軒現在這麼不正常的因素歸結在了魚容的身上。
說實在的,魚容真的是躺槍。
明明自己也隻不過是一個傳播的作用,最後結局還是自己的錯。她還真是哭笑不得。
“魚容,你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兒嗎?或者你不說也行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刺激軒桑。你不愛他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傷害他!”
瞧瞧,日本小姑娘這小嘴皮子就是溜道。這……黑的都能被說成白的。和魚容毫無關係還硬生生的扯到了她的身上。
真是皇上讓你死,你不得不死的境界啊。
可惜了,無論是白林軒還是向井櫻子,都不是皇上。那麼就不存在必須要死的這個選項了。
“向井櫻子,你現在是不是瘋了。你怎麼見到誰都想咬一口啊。”
魚容站起身子,衝著她翻了一個大白眼兒。
“我給你們倆慶祝新婚快樂,他不表達一下就算了,就連你也不說聲謝謝。現在反倒來怪我,我這真是作孽了啊。”
向井櫻子站起身,從腰間拔出手槍,筆直的指著魚容的腦袋。
“你總是在傷害軒桑,我留你不得!”
說完,她就要開保險,可是白林軒卻抬手將槍給按了下來。
“魚容你走吧。”
白林軒沒有看魚容一眼,隻是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今天,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即使他知道魚容其實是白崇生這邊的人。但是兩個人都入戲太深了。更何況,他得知了白崇生到底有多麼殘忍,這讓他真的非常難以接受。
既然這戲已經演到這種地步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演下去了。點到為止,這才是最有效的效果。
魚容點點頭,衝著向井櫻子冷哼了一聲,剛起身,就有一顆子彈蹭著她的發絲射到了後麵的一個透明玻璃花瓶上麵。
“嘭……”
“有狙擊手!——”
魚容立刻蹲下了身子,然後一把拽下了白林軒。
“你的人?”
她緊緊揪住了白林軒的衣領,可是此刻白林軒的腦子還在回味之前魚容說的,“腰斬,抽腸,還有淩遲……”
“媽的!”魚容狠狠罵了一聲,然後掏出腰間的手槍,聽著之前的聲音想要判斷。可是還未等到她有所反擊,咖啡廳的門突然開了。
魚容揪著白林軒和向井櫻子轉身就跑到了咖啡廳的吧台後麵,準備伏擊。
“告訴我,是不是你們的人。”
魚容一槍就抵在了向井櫻子的太陽穴上。
“你最好現在誠實的回答我。否則就算是他真的來打我,我也會一槍先崩了你!”
向井櫻子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完了。
魚容知道,剛剛那個狙擊手就是向井櫻子派來的!
她緊緊抓住了向井櫻子的頭發,準備和那個進來的人做最後搏鬥。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
“小魚兒,看來你倒是是捕獲了一條大魚啊。”
穆颯臨扛著一把高精狙走進來,含笑看著魚容把向井櫻子製服的樣子,心裏就覺得歡樂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