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海秉著我得不到也要讓你們在得到的過程中艱難一點,再艱難一點的信念,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前吼了一聲。
“著火了啊啊啊——”
魚容和穆颯臨兩個人一愣,全部都看著他。可是卻發現他一臉似有若無的笑,眼睛看著穆颯臨的某處。
“再這麼下去,指定著火啦。”
穆颯臨麵無表情的看著彭郎,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對他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滑動的動作。
“你徒弟太猖狂,我真的忍不住想要教訓他了。”
說著,穆颯臨的身子就站起來,按了按手骨,劈裏啪啦作響。
“啊哈哈哈,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啊,你們聊,你們聊!”
說著,陸海就像兔子似的跑的飛快,逃到了樓上,躲在房間裏怎麼樣都不敢出來。
魚容站起身子,拍了拍穆颯臨的肩膀,“行啦,走吧,該是咱們出去轉轉的時候了。”
穆颯臨點點頭,但是還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彭郎。
“陸海那孩子你多上點心,實在不行就直接拿下。肥水不流外人田麼。更何況,我怕他再這樣欲求不滿下去,遲早我會斷了他,一定會的!”
彭郎嘴角抽了兩下,指著穆颯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滾!”
穆颯臨帶著魚容兩個人立刻跑出了基地,坐上車呼呼就跑了。
陸海小崽子,你跑的飛快,可是你拉下了你的心頭肉呐。
“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地道?萬一彭郎獸性大發,陸海攻了他怎麼辦?”
魚容眯起眼睛,從車子裏掏出了一盒酸奶就開始喝。
“陸海是個純受,別想了啊。”
穆颯臨騰出手,拍了拍魚容的腦袋,“喝完奶咱就做正事兒了啊。”
距離目的地也已經不遠了,不是?
果然,當穆颯臨和魚容下車的時候,白林軒和向井櫻子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看來放出去的風聲倒是顯著,不過看起來他們來的人倒是不少呢。
“下車吧?”穆颯臨又拍了拍魚容的腦袋,然後臉上揚起一絲與世無爭的微笑,下車衝著白林軒揮了揮手。
“小白同學,好久不見了呐。”
魚容手裏拿著酸奶,也從車子裏走了出來,眼睛看著向井櫻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沒死,是不是讓你有點失望呢?”
穆颯臨牽過魚容的手,緩緩的走進他們的包圍圈。
兩個人一點都沒有害怕,甚至連一絲擔心都沒有,似乎被他們向井家包圍起來,逃脫就跟玩似的,根本不放在眼裏。
向井櫻子這次沒敢多言,隻是站在白林軒的身後,也不打算多說什麼。
“魚容,你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白林軒筆直的脊梁撐起這件為他量身定做的西服,看起來非常儒雅。可是無論是穆颯臨還是魚容,都明顯的感覺到白林軒變了。
這是一種質的改變,脫胎換骨。
但是魚容沒有忘記,她受的傷害是誰“賜予”的。
所以,她彎起嘴角,笑得非常甜蜜。“這一切都要感謝向井櫻子小姐。如果沒有她,我還沒有品嚐過,什麼叫做跳懸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