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隻鱷魚絕對是比五個人看起來更有誘惑力。
食人蟻和魚容想的一樣,並沒有再繼續追他們。當然,也有一些不上道的食人蟻順著樹就爬了上來。
這個時候,魚容背包裏的噴霧可是派上了大用場。
她快速的從背包中掏出那兩隻藍色的瓶子,一隻自己噴,另一隻給了懷景珊,兩個人將這棵樹臨近自己的樹幹上全部都噴上了。
不用說爬上來的食人蟻,就是在這下麵想要向上爬的食人蟻,聞到這個味道渾身都開始抽搐,隨後立即轉移方向,繼續去啃鱷魚。
鱷魚極為凶殘,長相與蜥蜴稍稍類似。但是體型龐大的他,絕對是屬於肉食性動物。
他的一掌下去,也會給食人蟻造成毀滅。
雖然他們鼎力反抗,但是還是沒有壓過食人蟻的數量龐大。很快,鱷魚就剩下了一副架子。
“可憐鱷魚皮了……”懷景珊可惜的說道。
魚容衝著懷景珊搖了搖頭,笑的很是委婉。
“你總是這樣一幅禁欲的樣子,處變不驚,真是沒意思。”懷景珊伸手捏了捏魚容的臉頰。
她白皙的臉因為這頓周波變得碌碌風塵,但是依舊彈性非凡,有趣得緊。
魚容知道懷景珊跟她開玩笑,也知道自己在旁人的麵前的確是……不苟言笑。
想想,她好像真正開心的時候,也隻有和穆颯臨在一起的時候吧?不知道穆颯臨有沒有發現她不在,有沒有想她呢?
魚容低下頭,看著底下食人蟻還在到處尋找食物四處攀爬,鱷魚的骨頭上麵星星點點,白色骨頭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食人蟻。這種感覺,真的很可怕。
她現在一點都不希望穆颯臨來。
她不希望他也和她處於相同的困境。這裏,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於她是否能夠活下去這件事情。通過今天的一係列事情,她覺得靠自己才是最主要的。她大仇未報,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死?
“現在怎麼辦呢?”
鍾奚文看著魚容好像滿腹心事一般在沉思,好似完全忘記他們五個人現在正攀在一顆樹上的事情一般。
聽到鍾奚文的疑問,魚容這才晃過神來。
倒真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咳咳……”在夜幕的掩護下,誰都沒有發現魚容雙頰上的紅暈,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臉就如同火燒一般滾燙。“顧萱,你知道這河裏有多少隻鱷魚嗎?”
所有人的視線現在又聚集在了顧萱的身上。
顧萱摸了摸腦袋,尷尬一笑。“我就是設計了整個地圖,然後列舉了裏麵要放些什麼生物。其他的都是別人做的。具體這裏麵有多少隻鱷魚,這事兒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魚容點點頭,這件事兒在她的意料之中。
這個雨林這麼大,隻是記得這裏麵的布局也需要占用腦袋中大量的腦容量。再記得這些細小的事情,當真是不容易的。
“現在食人蟻還在下麵聚集著,估計是等著咱們下去。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直接跳進河裏。”魚容指了指前方陰暗不明的河說道。
“而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並不知道是否所有的鱷魚全部都爬上了岸。肯定還有一些沒有被我們激怒的鱷魚潛伏在水中。如果貿然跳下去,我們沒成白骨,也入了這鱷魚的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