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蘇淺眼眸染紅,朦朧的水霧凝聚成珠子,緩緩流下。
“蘇淺,這是你欠我的。”顧宇霆冷冷言道。
他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暖意,冰冷的眸中盡是徹骨的嚴寒。
一隻手抓在她的胸前,肆意妄為,另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擺,沿著縫隙,他狠狠的擠了進去。
後入,他說這是妓的標準姿勢……
沒有溫柔,沒有憐惜,沒有愛。
有的隻是無止無休的索取,肆意的摧殘。
他們結婚一年,她被他整整折磨了一年……
“宇霆,陪我一晚好嗎?”
他穿好衣服,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轉身開門。
蘇淺顧不得此時的狼狽,走過去抱住他,臉上滿是哀求。
明天是她的生日,她想讓他陪自己一起過,哪怕隻陪自己一天也好。
這一年來,他從來沒有在這裏過夜,甚至都沒有進過他們的婚房臥室。
“放手。”他更加冷漠。
“宇霆……。”一年了,他從沒有陪過自己,哪怕多看自己一眼,都是奢侈。
“滾。”
他抬腳揣在她的肚子上,瀟灑離開,至於她的死活,他不在乎。
她趴在地上,淚水浸濕了臉頰,如珠簾一般凝落。
肚子上,他的腳印那麼清晰,帶給她的卻是撕心裂肺的痛。
一年前,他妹妹的孩子胎死腹中,醫院流傳是她動的手腳,任憑她如何解釋,都是於事無補,顧家的人憎恨她,顧玉婷更是恨不得她去死,而他從沒有為自己說過一句話。
婚禮現場,她和兩個男人赤身果體的視頻被放在了大屏幕上,看著視頻中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賣弄風騷,一片嘩然。
從那一刻起,她的噩夢便開始了,雖然名義上是顧家的少奶奶,可誰曾真的正眼看過她?她的地位,甚至連傭人都不如。
無論她如何解釋,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想法,一年的時間,她便生生地被折磨了一年。
她想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她知道,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妓,任何人都可以玩弄的妓。
一天,還有一天,到時候,她就該離開了……
“蘇淺,少爺吩咐,今天有客人來,讓你安分在家等著。”
清晨,玉姨闖進臥室,趾高氣揚的告訴她。
“知道了。”她一夜未眠,滿臉的憔悴。
見她竟然愛答不理,玉姨快步上前,不由分說的抓住她及腰的長發:“小賤貨,是不是不讓你出去當婊子,你就癢啊?”
玉姨的手掌落下,鮮紅的掌印浮現在她的臉頰,她想要掙紮,確被玉姨抓的更緊。
“小賤貨,你害死了小姐的孩子,還得她不能生育,少爺把你當成雞,竟然還敢擺少奶奶的譜兒?”
這般惡毒的話語,蘇淺每天都會聽到,她無力反抗,因為沒有人會為她開脫。
臉頰上一片紅腫,隻是她已經沒有感覺了,因為她的心更痛。
眼前一陣陣眩暈,玉姨的手臂再次落下,還沒有碰到,她便已經緩緩到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小賤人,別以為裝死就能得到同情。”
玉姨撕扯了幾下,見到蘇淺並沒有動,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冷笑,轉身走出臥室,而她是生是死,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