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欣妍自己那不爭氣的淚水再也控不住。
再次感受到什麼是絕望和無助,臥室沉悶的空氣。如同一塊大石般壓在她的胸口上險些喘不過氣來。
夜。
沈文軒並沒有來,這讓莊研有些不習慣。按常理來講,不是要來把自己折磨一番才是嗎?
低落的同時,腦中不免多了一些思緒。
現在的他,是不是跟著莊月兒躺在床榻上卿卿我我呢?
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莊賢發來的短息。
欣妍感到有些無奈,現在跟沈文軒的關係積極惡劣,想讓他簽下合同本身就比登天還難。況且那可是轉讓百分之二十的股權書啊!
拖著乏力的身子,走出臥室。
“看來昨晚睡得很香嘛!”沈文軒玩弄般的語氣突然傳來,讓欣妍有些揪心。
邪魅的笑容像是要把欣妍生吞了一般,使得她自己的腳步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仿佛每接近沈文軒一步都會有生命危險一般,就在走到一樓客廳的時候。
沈文軒又說道:“怎麼?才一晚上的時間就不聽使喚了?”
“沈先生什麼時候對我這個可有可無的人這麼在乎了?”
心中不悅,依舊裝著一副沒事的樣子,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更何況麵對著沈文軒。
男人多頓時大怒,這可是他的地盤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跟自己這麼說話了?
“不想活了?”沈文軒上前來,直接抓住欣妍的脖子,冰寒的語氣令人窒息。
此時,欣妍無比清醒且恐懼,如同自己就站在鬼門關前,不停地後退希望能掙脫一直拽著自己不放的魔抓,纖纖玉手也在拚命的尋機擺脫。眸子裏遍布血絲,就連嘶吼聲都發不住來。
這種感受前所未有,即便每次感覺都是那麼真切,但這一次沈文軒就像著了魔一樣,遲遲不鬆手,而且手的力度越來越大。
寧靜的客廳內,除了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外,其他的聲音都顯得多餘。
欣妍的呼吸聲漸漸地變弱,弱得自己都無法聽到。隻聞到身後傳來血腥氣息,舊傷添新傷比之在金麗宮殿受到的折磨還要痛,生不如死的滋味她體會到了。
眸子裏的血絲像雨滴交錯,沈文軒粗狂的聲音說道:“這麼容易就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撕!”
欣妍的睡衣瞬間被沈文軒扯開一大半,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巍峨的雙峰徹底勾起男人的欲望。
是的,這個膽大如斯的女人,他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讓她就輕易的解脫呢?
寬大冰寒的魔掌很嫻熟的在欣妍的每寸肌膚上遊走,漸漸地欣妍不在反抗,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背後的疼痛早就沒了知覺,隻有沈文軒不停的擺弄她這千倉百孔的嬌軀,直到融為一體。
所有的力氣早已經在抗拒痛苦之時用盡,在沈文軒要求深入時一點反抗和迎合跡象都沒有。除了身子散發出一絲餘溫外,仿佛跟木頭人沒什麼區別。
“玩性冷談?”
沈文軒見到莊嚴的狀態,也失去了興致。
所有的憤怒隨之欲火消散,而欣妍就如工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