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小武並不是來挑撥鬥爭的,隻好心平氣和地道:“我們這等小道當然不如索伽神的法眼,隻是小道前來,是來探問索伽神一些不解的問題的,並沒有任何的冒犯之意。”
他說的恭謙禮讓,自然索伽神礙於身份,不會遷怒,便道:“你有什麼好問的。”
陳小武便直接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阪本秀郎的事,小道不知你為何會對一直供奉你的阪本秀郎下手?”
索伽一聽到阪本秀郎的名字,就厲聲道:“我已經不是他們家的守護神了,我會對阪本秀郎動手,是對他的懲罰?”
陳小武就奇道:“他們阪本家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竟會讓你如此遷怒?”
索伽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陳小武的問題,或許它根本不想回答陳小武的問題,隻是道:“你不用再問了,總之阪本家等於背板了我,我就處罰了阪本秀郎,已經是夠留情麵了!”
說完索伽並不想再與陳小武廢話了,便轉動了身子,直接就離開了。
陳小武自然不會滿意這樣的回答的,於是便不顧王六的勸阻,堵住了索伽的前麵,他一米八的個頭在索伽的麵前就像是一個玩偶一樣,他張開雙手,就嚴肅地道:“索伽神,你話都沒有說清楚,就算你是個神,如果沒有什麼理由,也不能處置凡人的吧?”
索伽似乎壓製住怒氣道:“話我已近說得很清楚了,是阪本家的人對我不義,背叛了我!”
陳小武就急問道:“可是你並沒有說清楚他們是怎麼背叛的你,如果這其中有著什麼誤會,那豈不是害了阪本秀郎?”
索伽說出的話就像是一把刺刃道:“你是在找死?”
隻見他的三條尾巴瞬間就伸長了數倍,就像三根可以彎曲的鐵棒,在王六的驚呼下,就朝著陳小武這邊盤了過來,陳小武眼睛大動,眼看是躲不過了,直接就用漆黑木傘橫擋了了下來。
他吃力地痛呼了一聲,雙腳已經深深陷入了泥土之中,索伽三根尾巴的力道起碼都有數頓,任是陳小武是何等的神力,漆黑木傘是何等的堅硬,陳小武都差點被打成肉泥。
陳小武就這樣與索伽僵持著,隻是感覺尾巴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重,陳小武心裏一橫,直接反手持劍,利用索伽這短暫的空隙,就交心地鑽出了索伽三根尾巴的包圍。
陳小武還沒有站穩,就看到索伽已經張開了血腥大口,一團黑色的火焰就從他的嘴巴裏吐出,後邊的尾巴一打,就直接迎著陳小武的麵頰駛來。
陳小武心裏大撼,黃符一處,直接就幻化成一道屏障,擋住了火球的衝勢,隻不過還是無法抵消火球的衝勁,隻是將其改變了方向,直接打到了幾顆大樹,頓時化成的黑色的灰燼。
陳小武汗水急流,神不愧是神,簡簡單單的一擊就能讓陳小武幾乎用了全力。
索伽這邊似乎吃驚的程度不比陳小武低,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小道,竟然躲過他幾次神的重擊,就算隻有這次,都是對於他作為神的羞恥,不能一招致命,就感覺是丟了神的臉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