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走了出去。
不多時,那個鬼差轉回頭來,小聲的對我們說道:“確實有鬼在做這件事,帶過來一個魂魄,那個魂魄也確實似乎是走陰陽路的,因為我們在鬼門值守的兄弟經常能看見他,他進來之後就再沒出去。”
我一聽,有了線索,非常的高興,追問道:“那麼,是誰把他帶走了呢?”
鬼差說道:“這個人可厲害了,他應該是,吏部於大人。”
我皺了皺眉頭,司馬大元在一邊說道:“你說吏部的於大人,他是吏部的主管,管理的,會城內所有的官員?”
那個鬼差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這個人,是他的手下把人帶走的,應該和他有關係。”
我說道:“那我們直接去問他嗎?”
司馬大元看了看我,搖了搖頭:“如果這件事和他有關係,他又怎麼會承認呢?我們隻能到吏部上麵去查探一下。”
那個鬼差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對我倆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些了,你們到外麵也不要亂說是我告訴你們的,陰界的情況非常複雜,也是分幫分派的,這個於大人和朱大人可不是一派的,如果你們兩個要去吏部查看的話,我看你們還是小心一點。”
我和司馬大元點了點頭,出了鬼差的辦公室,回到了街上。
我皺了皺眉頭,對司馬大元說道:“似乎是有些線索,可是似乎又沒有線索,我們既然不能向於大人去探查,那我們要去找誰呢?”
司馬大元想了想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有這麼多的金元寶,怎麼樣也會找到線索的,走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司馬大元帶著我,在鬼城裏麵轉悠了一陣,我們一直傳到了,吏部的衙門外,司馬大元向裏麵看了看。
門口當差的鬼魂,對司馬大元叫到:“喂!那小鬼兒,不許往裏麵亂看。”
司馬大元笑了笑,靠了過去,掏出了自己的腰牌,給那個鬼差看了看說道:“我們是戶部的,本來有點兒事兒想到這裏來辦,可是我們又是新來的鬼魂,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大哥,向你打聽點消息……”
那鬼差輕蔑的看了看我們,哼了一聲說道:“哦?原來是朱大人的手下,有什麼事兒?”
司馬大元悄悄地拿出來半塊金元寶,塞到了那個家夥的手裏說道:“我們也知道朱大人和於大人不太……嘿嘿,但是我們不是朱大人的親信,我們隻是在朱大人的手下謀個差事,所以朱大人派我們來辦這事兒,我們知道也不太好辦,所以您看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那鬼差接接過元寶態度明顯緩和,微笑著問道:“到底什麼事?”
司馬大元悄悄地湊近了那個鬼差,低聲說道:“我們的一個朋友是走陰陽路的,最近他的魂魄被人抓住了,有人說是於大人做的,我們不太相信,所以來問一問,可是到了這裏想到裏麵,又覺得不好,如果直接這樣問羽大人,恐怕是不行了,所以想向您打聽一下。”
那個鬼才愣了一下說道:“抓一個走陰陽路的?不會的我們於大人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司馬大元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於大人不會做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於大人,您說呢?”
那鬼才點了點頭:“對,這對肯定是這樣的。”
司馬大元說道:“可是我那個朋友確實失蹤了,你說誰會陷害於大人?有誰能去做這件事?”
那鬼差想了想說道:“本來我覺得,你們朱大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可是既然你們來找,也許你們朱大人沒做這件事兒,當然他不會直接去做這件事,如果你們能找到,直接抓魂魄的那個家夥,也許能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我站在一邊兒,看著司馬大元和那個鬼才說話,我沒有吱聲,而是偷偷的展開了自己的感知力,我的感知力一下吏部府內。
我可以感受到周圍的情況,不過,我覺得我的功力似乎真的有所損耗,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絕對沒有在陽間那麼強大,我感知到院子裏麵的情況,一直到了後堂,可以感知到那個,被稱作於大人的人坐在那裏,似乎非常的煩躁。
旁邊站著一個師爺模樣的人,留著山羊胡,哈著腰在聽他訓話,那於大人說道:“你們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