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爾琪問道:“你幹啥去了?發現了什麼事情。”
爾琪笑了笑:“我去監視劉廷偉去了,我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
我們的興趣都被調動起來,都看著爾琪,爾琪說道:“我發現有一個人中午到劉廷偉家裏去了,劉廷偉交給那個人一封信,而那個人沒有看,直接到了府衙,然後那封信被以六百裏加急的公文的形式,送上京城了。”
話我是聽明白了,不過意思我不是很懂,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那又是怎麼樣的?”
巴彥說道:“老大這個要從長計議,你想想,我們之前調查這個劉廷偉並沒有官方的背景,雖然他有靠山,可是現在那個人拿著他的信,竟然是六百裏加急公文的形式隻報京城,而且期間沒有人敢拆閱,可見劉廷偉這個人不簡單。”
我看了看巴彥問道:“能有多不簡單?”
巴彥看了看爾琪說道:“爾琪你是不是覺得劉廷偉是大內的密探?”
爾琪點了點頭:“不錯,我們大清立國尚早,還是有點不穩,三番也剛剛撤番,吳三桂叛亂雖然被平,可是其餘孽和很多漢人都蠢蠢欲動,尤其是那些漢人的學士名流,始終不往前朝,在詩詞文賦中常有謀反之詞,這也是朝廷所擔心的,所以在各處都有這樣的密探,舉發此事。”
我有點明白了,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實事了,也就是這個時代的背景,我是必須要了解的,好在這段曆史我還算是比較熟悉。
我問道:“可是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難道劉廷偉還要誣陷我們謀反?”
巴彥哈哈大笑:“那倒不會,他沒那麼缺心眼,您別忘了,我們是旗人,怎麼會謀反自己的江山,我們也不執法,也就不存在枉法,所以我們並不怕密探,不過他既然可能有這個身份,我們就不得不小心了。我們還有最後一招,實在不行,我們就……”
巴彥做了一個殺的手勢,我皺了皺眉頭,我是不想殺人的,而且這也不是一個好辦法,雖然這是清朝,可是也不等於就可以無法無天。我說道:“嗯,這隻是最後的手段。能不用,就不用,我們也要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巴彥點了點頭:“我也是說這是最後一招,實在不行才用,我可以嫁禍給那些反清的人士,我門也沒有什麼責任。”
我明白了巴彥的意思,點了點頭。對爾琪說道:“那爾琪,就麻煩你,繼續監視那劉廷偉吧。”
爾琪點了點頭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我會緊盯著的。”
一直到了很晚,也沒有那輛大車被派出去的消息,大家都去睡覺了,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我不敢睡覺,於是坐在床上練功。
一入到了入定的狀態,我很自然的打開了自己的感知力,整個院子都在我的感知之下,十分的清楚,馭手放那邊的呼嚕聲,馬廄了的馬兒,樹上的知了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功力運行了兩個周天,我正要撤功,突然感覺到有人匆匆而來,一直到了門房。門房是有人打更的,匆匆而來的那個人對著值班地說道:“我們有個親戚要來,在渡頭下船,大概天亮就到,請你們去接一下。”
接著那人拿出了錢,說出了下船人的姓名和自己的姓名,所在,然後又匆匆的走了。
值班的走進了馭手室,叫起來一個馭手,給了他一個牌子。
那個馭手,穿上衣服和值班的說了幾句,徑直到後園套上了零二六那架大車。
果然是它,我說趕緊收了功力,背上了背包,出了房間,卻見多爾奪正急忙趕來,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睡覺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解決。”
多爾奪點了點頭:“老大,你小心。”
我點了點頭,到了院子,施展了飛渡術,從院牆越出,躲在了大門口。看著那輛大車趕出了大門,向著大路走去。
我依舊施展著飛渡術,不遠不近的跟著那輛大車。
大車一開始走得並不快,一直到了城門,出了城門才開始快了起來,我也快速的跟上了。
我不知道渡頭在什麼地方,想來不會太遠,估計天亮之時應該可以到達。
若是鬼魂害人,應該是晚上最好,所以我要盯緊了。
我加快了身法,追上了大車,輕輕地落在了大車的後麵,這樣既可以以逸待勞,也可以隨時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