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寬大的衣服裹在她小巧的身子上,顯得她越發的嬌小可人……
很誘人……
“叔叔,你剛剛是不是又偷吻了我?”她突然抬眼,亮亮的瞅著他。依然有些虛弱,但,好歹已經有了生氣。
“那是因為你太冷,不算偷吻。”
他解釋,有力的手臂一撐,把她抱在前方的氣囊上坐好,他整個人側到後麵去取毛毯。她真的很嬌小,在空間狹小的氣囊上也可以坐得安安穩穩。
兩條暴露在空氣裏滑嫩的小腿還微微泛著青紫,明顯是剛剛被凍壞的痕跡。
一條柔軟的毛毯,密密蓋住了她的雙腿。
“有沒有好一點?”他關切的問,“如果很難受的話,我送你醫院。看看腿是不是還能夠活動。”
隔著毛毯,他試探的捏了捏她細細的小腿,惹得她笑著淘氣的閃避。
“叔叔,我現在還好冷……”她無暇的瞳仁,邪邪的瞄他,“可不可以再吻吻我?你的吻簡直比壁爐還好用!”
若不是他那麼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火熱的大掌一寸寸摩擦著她的身體,她也不可能這麼快恢複意識。
他挑了挑眉,半眯眼,“哪裏冷?”
她還有精神淘氣,顯然恢複得很不錯。
雲蘇揚唇輕笑,一手鬆開他修長的脖子,微微剝開被他扣得嚴嚴實實的上衣上方的一個灰色鋼扣。
“這兒……”好無暇,好天真的笑,配上這樣刻意的動作,她全然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麼大的誘惑,簡直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
米蕭墨黑的瞳仁,倏然緊縮,複雜的顏色越漸越深。
他探手,把小家夥的手,緊緊扣進手心。
低頭,唇瓣貼上了她手指劃過的地方。左邊的胸房……是那樣靠近她心髒的位置……
下一刻……
他忽而張嘴,潔白的牙齒微微一個用力,在小家夥細嫩的肌膚上,印下了一排深深的齒痕。
屬於他的印跡,記在她的心扉上……
“啊——”小家夥痛得大叫,淚眼晶瑩的控訴他,“米蕭,你欺負人!”
他卻隻是沉默不語,深沉的眼眸重重的看了她一眼,探手把她從氣囊上抱了下來。
他一隻手掌從後緊緊抱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小臉蛋密密的窩在他溫暖的頸窩處。
“雲蘇,謝謝你這麼堅強……這麼勇敢……”謝謝她沒有真的倒下去,沒有讓他從此失去她……
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他輕柔的低喃,仿佛夾著濃鬱的情感,讓雲蘇纖細的心頭驀地一震,好暖好暖的感覺從心頭一直往外蔓延,竄進身體所有的細胞。
眼底原本因為胸前的痛彌漫出的眼淚,現在全數化作了感動,淚越流越多,她抱著他抽噎著:“米蕭,隻要一想到你我就不敢死……”
米蕭心疼的幫她擦去眼淚,眉頭輕蹙。由衷的不喜歡“死’這個字從她嘴裏一遍遍吐出來。
“我還沒做你的新娘,好不甘心……”她扁著唇喃喃。
他低低的笑,在她潮濕的眼角,深深印下了一個疼惜的吻。
忽而……
一陣強光,劃破黑暗的夜空,遠遠的朝他們射來。
強勁的光線,讓米蕭不適的眯了眯眼,小家夥下意識扭過頭去看,愣住。
“叔叔,好像有好幾把槍正對著我們。”
米蕭這才完全睜開眼來,也怔住。
車外,果然如小家夥說的那樣!
四五個清一色的黑衣人,虎視眈眈的站在車外,黑洞洞的手槍,齊齊指著車內的他們。
“都下來!”車門被打開,槍口直接抵著他的頭。
這槍好像直接威脅到米蕭的生命,懷裏的雲蘇意識到這點,這才忍不住顫抖了下。
“別怕。”他下意識的把她護在懷裏,抱著她下車。
“你們是什麼人?”米蕭半眯著眼看著對方,神色冷酷。把小家夥放下來,不著痕跡的攬到身後。
雲蘇緊緊抱著他光著的上身。
“米先生,這個孩子是我們要的人。”為首的寒生,從那四個黑衣人中走出來,看了眼他身後的雲蘇。
“是你?”米蕭認識他,“是離賢讓你這麼做的?”篤定的語氣。
“是。”
米蕭冷哼了一聲,“是因為我?”
寒生怔愣了下,好半晌才點頭,“是!離先生喜歡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荒謬!”米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離賢喜歡叔叔?”身後的雲蘇嘴巴半天都合不攏,震得整個人都差點石化。
叔叔是不是也太禍水了一點?吸引女人也就算了,連男人也不放過?
“離先生吩咐,這小女孩絕不可以留。”寒生已經把槍口對準雲蘇從米蕭身後探出來的半個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