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亞東一下子抓住了胡畔的手腕,既然已經撕破了臉,他也不想再裝什麼紳士,從來還沒有過一個女人,能讓他唐亞東這麼生氣,這麼失控。
“胡畔,你想清楚,不靠我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查出真相!”
胡畔站在那裏,冷笑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了唐亞東的手。
“唐亞東,你在這我這不過是小角色,還真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你三番四次來的騷擾我,和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你可以死心了!”
說完,胡畔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亞東看著胡畔那奪路而逃的樣子,他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咖啡杯被震的響了起來。
胡畔,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怪我!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便要親手毀了它!到時候你不過會是一個人人避而不及的壞女人,我看你會不會後悔今天這樣對我!我給過你機會了不是嗎?做我的女人,那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你居然敢如此的輕視我。好,很好,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輕視我的代價,我等著你哭著求我的那一天,到時候你不但會是我的女人,還會是我夜夜折磨的奴隸!
幾日後,唐雨諾給胡畔打了電話,約她喝一杯下午茶。
當兩個女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唐雨諾眼中的得意,明顯要比前些日子多多了。
兩個人點好東西,端上來之後,誰都沒有開口,唐雨諾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然後朝胡畔笑了笑。
她從包裏拿出了一樣東西,推到了胡畔的麵前。
“猜猜看,裏麵是什麼?”
胡畔當然知道,但是她故意冷笑著說道:“我猜,難道是一張價值一百億的支票?”
唐雨諾不屑的看了一眼胡畔,“你想的美,想知道是什麼,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胡畔拿過那個信封,卻並沒有打開,而是站了起來,就在唐雨諾一臉刹意的時候,她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準時到的,我也會兌現自己的承諾,隻要我親眼看到你們結婚,參加了那場婚禮,從此以後,我與你們兩個,形同陌路!”
唐雨諾微微鬆了口氣。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準時到哦。”
胡畔最後看了一眼唐雨諾,便轉身離開了。
她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布屬,終於拿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因為隻有能過這場婚禮,她才能見到神秘的黃百雄,而隻有讓唐雨諾產生強烈的危機感,她才有機會拿到這張結婚請帖。
接下來,她隻剩下一個任務了,經達了這麼久,她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要走到盡頭了,她要和黃百雄來一個了斷,現在的心情,反而輕鬆了起來,
大不了不過一死,又會怎麼樣呢?好在,事情都要結束了,她不必再費盡心思去查那些事情,她有信心黃百雄會親口告訴她的,接下來的事情,反倒簡單了許多,至於黃百雄會說出真相嗎?
想到這裏,胡畔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笑意。
“我可是最好的談判專家!黃百雄,任你有渾身的解術,也終將敗在我的手上!敗在胡耀天和柳依依的女兒手上!”
終於到了那一天,胡畔穿了一身黑色的抹胸晚禮服,配了一雙黑色的薄紗手套,拿上了一款紅色的手包,看起來高貴典雅,又性感嫵媚。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又拍了拍那個紅色的手包,這裏麵有些份量,她嘴角微微上揚,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很久了!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婚禮定在一個美麗的海邊,那裏是黃家的私人度假區,風景美不勝收!
堂皇富麗的大廳上,吊著金色的精巧的大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配合著發著閃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藍色帷幔,一到這裏,就給人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當爵士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來往的賓客無不笑意盈盈,仿佛能接到這個邀請,都是無上的光榮。
與其他富豪的婚禮不同,黃家的行事十分的隱秘,現場沒有記者,沒有媒體,而且一旦發現狗仔,他們的下場都會很慘。所有的攝影師攝像師都是國際知名的,這裏聘用的所有人,都簽屬了嚴格的保密協議,安保級別相當於國家要員。
胡畔走在人群人,致使是在這美女如雲的現場,她也驚豔的令人挪不開眼,可是她卻目不斜視,不知是在尋找著什麼。
一個身影站在暗處,自從胡畔出現後,他的目光,就從來沒有離開過她,他很想上前打聲招呼,和她說句話,可是當有一天他無意中看到她和夜星河在一起,他便再也沒有了上前的勇氣,那一天,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是那麼幸福。
不打擾,便算是最後的疼愛了吧。
唐雨諾還沒有出來,黃嘉軒在招呼客人,當他看到胡畔的時候,明顯的一愣,但此情此景,除了保持風度,他沒有別的選擇。
黃嘉軒走到了胡畔的麵前。
“胡畔,你怎麼來了?”
胡畔淡淡一笑,卻要把黃嘉的魂都要勾走了,此時的他突然有些不想結了,但他的婚姻可不是兒戲,更不可能發現狗血偶像劇裏的那一套。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你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也要說聲恭喜。是唐小姐給我送的喜帖。你不夠意思啊,都沒想著給我送一張喜帖,是不歡迎我嗎?”
黃嘉軒立刻笑道:“哪能啊,我確實是沒想到雨諾會給你喜帖。你知道的,在這樣一種場景,我看到你,會傷心的,你知道此時此刻我多想牽著你的手逃走嗎?你一定不了解我的心情。”
胡畔的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全無先前接近他時的溫柔,而是變得異常冰冷,她朝著黃嘉軒伸出了手,挑釁般的對他說道:“如果真像你所說,現在就帶我走!”
黃嘉軒愣了一下,他的心裏不是沒有衝動,但是智慧還是占了上鋒。
“胡畔,這……”
胡畔笑著收回了手,“嗬嗬,黃嘉軒,真誠是多麼的可貴啊,以為我還是那些十八歲的小女孩?會相信你說的這些鬼話嗎?你也別緊張,我今天來的這裏的目的,並不是你!”
正說著,周個像是保鏢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胡畔微微一笑。
“喏,我要找的人,來找我了。”
在黃嘉軒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那幾個保鏢就走到了胡畔的麵前。
“請問是胡畔胡小姐嗎?”
胡畔優雅的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