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窗外一聲驚雷落下,照亮了頂層辦公室裏的景色。
喬月安有些恍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幾不可聞的顫了一下,但是很快,思緒就被男人強勁的力道撞得支離破散。
“唔,陸總,輕……輕點……”終究是承受不住,喬月安皺著纖細好看的眉頭,小手無力的抵在陸辭寒精壯的胸膛上,小聲的喘著氣。
卻不料她這副柔弱的樣子激的陸辭寒更是一陣大力,他一雙黑眸在外麵電閃雷鳴的照耀下亮的驚人,眸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幽潭。
“我說了,這種時候,叫我的名字。”
外麵雷雨交加,屋內春光一片。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和陸辭寒在辦公室裏這樣了,但是卻是他最粗暴的一次,讓她險些承受不住。
“桌子上有一萬塊錢,等會你拿走吧。”
陸辭寒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副冷清禁欲的樣子,和剛剛的瘋狂判若兩人。
喬月安微微的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著。
她表麵上是陸辭寒的助理秘書,其實隻不過是陸辭寒包養的一個情兒罷了,所以也沒必要那麼清高,陸辭寒給她錢,她接著就是,而且她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她清高。
想起當初的事情,喬月安用力的咬了咬嘴唇。
若不是真的走投無路,她又怎麼會這麼下賤的來做人情兒。
“這裏你不用收拾了,我會安排人的,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陸辭寒等著喬月安穿好衣服,才拿起車鑰匙起身。
不得不說,除了冷淡了一點,情事粗暴了一點,陸辭寒對情兒一向很好,出手也大方,是個挺不錯的金主。
“不用了,陸總,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喬月安收好桌上用信封裝好的一萬塊錢,拿起包包,對著陸辭寒說道。
她等會兒還要去醫院,不想陸辭寒看見。
就算不是因為這個,喬月安也不想讓陸辭寒知道她住在哪裏。
陸辭寒也沒有拒絕,床下他很尊重女人的選擇,“嗯,要是不舒服明天就休息,不用來上班了,工資照發。”
他知道剛剛做的有點狠了,淡聲丟下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看著陸辭寒離開的高大背影,喬月安也沒有多加停留,強忍著身上的不適,抓著包包就下樓,匆匆攔了一輛出租車,往第一醫院趕去。
昨天醫院就已經催繳費了,她要趕緊把這一萬塊送過去。
說起來,陸辭寒已經把她的工資開到了一萬一個月,但是對於她弟弟的病,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外麵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喬月安順便在樓下買了一份晚餐,就往住院部趕去。
“你個作死的賠錢貨!怎麼現在才來?手機也關機,你是不是故意的?”
喬月安才推開病房門,就聽見一個及其尖利的聲音傳來,她有些疲憊的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媽,我的手機壞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