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陸展寧見鍾叔氣還沒喘順,說道:“鍾叔,你別急,慢慢說。”
鍾叔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能不急嗎?這棠樾除了表少爺外帶他自己正常一些,少爺跟那姑娘都不是省事的,都是心理,腦子裏有那麼一丟丟小毛病,還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那姑娘剛剛起來,在客廳呆呆的坐著,我就上前問她要吃早點,她點了點頭,我就給去拿了饅頭和粥,誰知道剛吃沒幾口,那姑娘就喊頭疼,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我看她疼的厲害,沒辦法隻能過來找少爺。”
陸仲軒聽鍾叔說完,也顧不上其他,一陣風跑了出去,留下鍾叔和陸展寧大眼瞪小眼,以他們倆之見,這次陸仲軒鐵定是動了心,都歎息了一聲,不知道是同情顧念初還是在同情陸仲軒,他們或許會同情顧念初多一些。
因在國外陸仲軒接受某次治療的時候,有一次抱著一件東西,幾天都沒撒手,最後陸爸爸看不下去了,直接讓人打暈他,才將他手裏的東西搶救了出來,事後林醫生說了一句話,他們都現在都還記得,“幸好他不是看上女生,要是抱著幾天不撒手,那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那時他們隻當是玩笑話,如今,客廳的那位被陸仲軒看上,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隨即相視一眼,又是一陣歎息。
陸仲軒走到客廳,果見到顧念初抱著腦袋蹲在地下,疼的不可抑製,陸仲軒上前抱住顧念初,幫她揉著腦袋緩解疼痛。
過了一會,顧念初腦袋似是沒這麼疼了,抬起頭看著幫她緩解疼痛的人,一句“仲軒哥哥”不由得輕聲的喊了出來,那一霎那,陸仲軒腦袋裏似是極快的閃過一個畫麵,繼而怎麼也抓不住,該不是與他忘卻的記憶有關,陸仲軒看著顧念初那雙如同麋鹿般濕漉漉的眸子,可就是怎麼想不起來,於是他誘惑著顧念初再喊一聲,“仲軒哥哥”看他能不能想起什麼?
可是顧念初嘟起水潤般的嘴唇,帶著嬌聲說道:“仲軒哥哥,我不是說你是兔兒爺,隻是你袖子斷了?”
陸仲軒:“................”
正巧來到客廳的陸展寧與鍾叔聽到了,咧嘴笑了起來,什麼時候陸仲軒成了兔兒爺,他們怎麼不知道?
陸仲軒摟著顧念初還想問出些什麼?無奈顧念初從她的懷裏睡了過去。
陸展寧看顧念初這般模樣,時而精神絮亂也是有些擔心,問道:“仲軒,她這個樣子還要持續多久?”
陸仲軒看著熟睡過去的顧念初,繼而也閃過一抹擔憂,自上次林醫生離開後,他便將顧念初送到醫院做了一番檢查,醫生說是受到意外撞擊,需要一些時間回複,可也沒說要多久,但願也隻是短期的,便回到:“醫生說也就這幾天的事”說完,抱著顧念初上了二樓。
陸展寧轉而問鍾叔,近期陸仲軒與顧念初的情況,鍾叔笑而不語,指了指一旁心情不佳的藏獒說道:“他們倆都暫時還不用擔心,表少爺你還是擔心一下展展,最近缺乏主人寵愛,越發抑鬱咯。”
陸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