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兩人相繼走開座位時,有個人忽然神神秘秘的扔了一張紙條到顧念初的桌子上。
待顧念初捧著一杯咖啡回來,看到桌子上有一張半疊著的紙條寫著“fuck off bitch ,破鞋”還畫個比了個豎中指的字樣,顧念初的臉色一變,縱然她知道她厚著臉皮回學校,可不就是也要承受不知情者的罵名嗎?如今是一張紙條,下次會是什麼呢?
陸仲軒見顧念初站在座位旁,見顧念初的臉色不好看,也沒多想徑直坐到了位置上,他是誆著李副官說出那一段失去的記憶的事,他到現在還是沒想起被罰的那一段事情,可沒成想顧念初端著的咖啡嘩嘩的倒到了他的鞋上,陸仲軒挑眉看著顧念初想問她在幹什麼?可是看到顧念初呆愣的拿著一張紙發呆,臉色異常蒼白,他也沒問出口,隻是幫顧念初的咖啡扶好。
顧念初一看,她的咖啡全倒在了陸仲軒的右腳上,連忙跟陸仲軒說:“對不起。”
陸仲軒見鞋子已經成這樣,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還有一節課便下課,他便可以回去換鞋,也不在意。
顧念初見自己失態了,給陸仲軒遞了一包紙巾,將手中的半疊的紙撕碎了,就當是一場惡作劇,可杜逢春顯然不幹了,顧唯一這樣的破鞋還能來學校上課真是侮辱了Q大的人文氣息。
“FUCK off bitch,真是不知道廉恥的破鞋,你這樣都還敢來學校上課,真是汙染了我們的空氣。”
班裏的同學見眼見杜逢春的咄咄逼人,也是在一旁竊竊私語,此時為顧念初說話的倒沒一個,畢竟那張照片他們的BBS上也出現過,班長知道杜逢春與顧念初他們三人有舊怨,也知道杜逢春齜牙必報,也一時不知道怎麼管,顧念初臉色一變,她真是沒想到杜逢春的突然發難。
正在擦鞋的陸仲軒,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他雖然這幾年身子骨有那麼一點弱,但打人的力氣還是有的,正在擦拭鞋子的他,抬頭,眼睛不眨的便將擦拭的紙巾一扔,正好扔到了杜逢春的嘴裏,一時杜逢春就被堵住了嘴。
杜逢春一吐見是陸仲軒擦鞋的紙巾還帶著咖啡味,頓時幹嘔了起來,班裏的人是想笑也不敢笑,誰叫杜逢春的爹是這四九城的一個局長呢?職位雖說算不上大,可是管著交通道路,這些人都是開車上學,難免會有一些飆車的,這樣去得罪杜逢春不是添堵嗎?他們還真沒有祁澤的勇氣。
旁邊杜逢春的跟班見杜逢春幹嘔的厲害,似是連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趕忙遞上了一瓶礦泉水讓杜逢出漱漱口。
終於杜逢春吐出了最後一口礦泉水,真她/媽的惡心,他從小到大還沒被折騰過,如今倒被他們三整成這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一次非要讓陸仲軒好看,拿起手中的礦泉水瓶子就朝陸仲軒砸了過去,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誰嗎?你他媽不想混了,敢得罪我,老子弄死你,下課後等著。”說完似乎還不過癮,上前就像動手,隻是無奈杜逢春被整了一嘴巴,惡心到現在還想吐。
陸仲軒避開了杜逢春砸過來的礦泉水瓶,看著杜逢春說完很有氣勢的話,緊接著又開始倒頭就吐,慢悠悠的不急不緩的說道:“扔個紙,讓你擦擦嘴,省的這邊給你老子丟臉,要是你說你是主席的兒子,我們估計都得改信仰。”
陸仲軒說完,全班人是再也忍不住集體都笑了,主要是這件事演變來演變去就成了搞笑的事,實在是憋不住笑意,就連顧念初也是被陸仲軒的神幽默給逗的嘴角上揚。
杜逢春那胖胖的身影聽完實在是忍無可忍,也不顧他整幹嘔著一把朝陸仲軒衝了過來,隻是他路過的人就被他惡心到了,索性他坐的位置也離陸仲軒有點遠,剛走到陸仲軒的位置來,這節課的老師便姍姍來遲,這一來,就不得不說杜逢春這廝一向是這麼悲催。
杜逢春有些氣不過,見著老師來了不能動手了,偷偷的給陸仲軒比了個中指,小聲的威脅道:“有時間去Q大附屬醫院看一下祁澤,你會想起我的話是多麼管用。”
陸仲軒聽完,看著祁澤空的座位,以及杜逢春轉身的身影,不由的流露出一抹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