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龍聽到歐陽文君的話,臉色有點紅,不過他還是勇敢的看著歐陽文君,“這是我想到的最好辦法,要不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就後悔當時就不該遵守爸爸的遺願,要是不讓你呆在我家,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歐陽文君有點氣急的說。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啥,我倒覺得你當初要是不把我讓出去,根本就沒有這些事,你和我早點結婚,我就不會突然發作,我們說不定孩子都懷上了。”
馬成龍看著歐陽文君,話則脫口而出。
“你給我滾,馬成龍我現在發現,你是越來越無恥了,嘿,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還有這樣無恥的屬性呢?”歐陽文君看著馬成龍,直接就罵了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就無恥了。”馬成龍看著歐陽文君據理力爭。
“你還說不無恥?”歐陽文君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馬成龍看著歐陽文君的樣子,今天歐陽文君穿的是一件十分顯身材的修身真絲改良旗袍,襯托著高挑身體的婀娜柔美,嬌挺渾圓把旗袍左胸上的黨徽頂的高高的。
旗袍延伸到細腰處自然的收縮,僅到大腿膝蓋上方十公分左右的裙擺,突顯出身材的凹凸有致,反襯出小腿的纖細筆直,配上黑色的民國風的黑色拌扣皮鞋,淑女範中透著自然性-感。
“你眼睛往哪看呢?”歐陽文君扯了扯旗袍的下端,然後沒好氣的瞪了馬成龍一眼。
“你長這麼漂亮不就是給人看的麼?咋的還不讓人看了?”馬成龍拉過一張椅子,一下坐下去,臉上帶著不在乎的笑容。
“你這是啥態度?馬成龍你給我站起來!”歐陽文君十分生氣。
“哦!”馬成龍聽了,懶洋洋的站起來。
“馬成龍你要一直是這態度,我們沒必要談下去了,至於文英和文秀,你也別異想天開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離開你馬成龍還活不了!”歐陽文君臉色慢慢嚴肅了起來。
看著身著夏蓮花紋旗袍的歐陽文君,馬成龍心裏多少有點心猿意馬,明知道自己這樣想十分荒唐,可是看見女人,自己現在就像蜜蜂見了花蜜似的,除了想吃以外,沒有別的想法。
“我倒覺得我剛才的想法很不錯,那樣一來,文秀和文英都不會傷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冷落任何一個的,因為一個根本滿足不了我!”
馬成龍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歐陽文君麵前,俯身到她耳旁輕聲說了起來。
“啪!”歐陽文君直接給了馬成龍一個耳光。
“你神經病麼?”馬成龍萬萬沒想到自己被歐陽文君給打了一個耳光。在他想來,溫柔嫻靜的歐陽文君,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動手打人耳光的。
“我要是神經了,一定第一個把你殺了。”歐陽文君狠狠的瞪著馬成龍說道。
“我咋了,文英我又沒有禍害,跟文秀一夜風流,完全是一個意外,我主動承擔責任,咋的還錯了,文英現在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我著急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有錯麼?”
馬成龍一把抓住歐陽文君的小手,提到自己麵前,大聲問。
“你放手!”歐陽文君大叫。
“不放,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放的!”馬成龍眼睛赤紅,顯然十分激動。
“你捏痛我了!”歐陽文君皺眉看著馬成龍的眼神有點冷。
“對不起!”馬成龍聽了,心神稍微恢複了點正常,道歉了一聲,然後放開了歐陽文君。
歐陽文君一邊揉,一邊看著馬成龍,眼神複雜,內心有點不知所措了,實際上她現在心裏也是一團亂麻。
馬成龍剛才雖然十分無理,但是說的話卻是話糙理不糙。眼下的情況,文英情恨深種,文秀似乎也化為藤蔓要纏上馬成龍這棵健壯的大樹。
按道理說,文英在先,文秀和馬成龍本身就是一個意外,現在社會風氣開放,第一次什麼的其實對女人來說也不是古代的那麼重要到關乎生死。
但是歐陽文君卻知道歐陽文秀的想法一定不是重不重要這方麵,而是借助馬成龍她似乎完全從楊益民的泥潭中抽身上岸了。
這一點對於歐陽文秀來說十分重要,馬成龍實際上已經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如果自己堅持讓馬成龍和文英在一起,那麼她自己都不知道歐陽文秀經過此次打擊後,還能否振作起來。
因此馬成龍剛才問她想法,她心裏其實也是茫然的。
要不是馬成龍說話太過分,也許歐陽文君就不是一巴掌過去,而是考慮良久最後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