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邊陲神石鎮,一座西南典型的少民建築。
鬆木做成的屋簷下,一盞橘黃色的白熾燈發出微弱的亮光,不遠處的窗戶,由四塊玻璃鑲嵌其中,其中一塊已經破損了一角。
窗戶後麵是一塊印有粉紅桃花的白底窗簾,隻是這窗簾隻遮住了大半,剛好那塊破損的玻璃處留出了少許縫隙。
“啊!龍哥……”一陣夾雜著西南官話的普通話的嬌媚聲音遠遠傳來,屋外樹林森森,樹叢中不時傳來野貓的幾聲嚎叫,貌似在配合屋內的激烈動作遊戲。
如果此時有人站在那塊破損的玻璃一角向裏看,一定可以看到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
一張涼板席上,一個僅著一件,一看就是從某寶上淘來的。那種看起來十分廉價的黑色吊帶睡裙。
柳腰堪堪一握的黑發美女罕明秀,正坐在一個上身光著的板寸頭型的青年大腿上……
她用帶有濃厚方言音的普通話問:“龍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馬成龍埋著的頭,甕聲甕氣,語氣有點低沉的回答。
罕明秀眼神裏閃過一絲黯然,隨即更加熱烈起來,“龍哥,我要!”
馬成龍似乎也到了忍耐的極限,猛的撲了下去……
ONES酒吧,深夜。
兩個大漢坐在吧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麵前的雞尾酒靜靜地在杯子裏,反射出酒吧的紙醉金迷。
“小龍,這次結束後,最想幹什麼?”一個穿著緊身T恤,兩隻手臂分別紋著一頭青龍的男人,眼神不停地在酒吧四周掃射,嘴裏卻說著不相幹的話。
“我……哎!我哪有時間想這些,走一步看一步吧。”說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我們在這個神石鎮快兩年了,也真TM能藏,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逮到他的小辮子了。”斌子有點興奮。
“這杯酒喝不喝?”小龍問。
“當慶功酒,放這,一會喝!”斌子眼神猛的一亮。
小龍立馬回頭,一個滿臉大胡子的消瘦中年人走進酒吧,後麵跟著四個同樣大胡子男人,腰間鼓鼓的,小龍和斌子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點了下頭。
兩人成戰鬥隊形離開吧台,徑直走向了剛進來的五人,由於是板寸,十分紮眼,那五人幾乎在兩人剛行動的時候就驚呼:“火焰狼!”
五人幾乎同時摸向腰間。
叫小龍的第一時間掏出一枚飛鏢,飛向已經槍口舉高的大胡子,隻聽一聲慘叫,大胡子的黑星已經掉在地上。
斌子一個箭步,滑到另外手已經放到扳機上的高個子麵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勁一扭,隻聽哢嚓一聲,就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真正做到了動如脫兔,狠如虎狼。
“斌子小心!”馬龍驚呼。
斌子幾乎沒有任何反應時間,瞬間臥倒,一個胖乎乎的大胡子已經連開兩槍,槍聲一響,酒吧一下子大亂。
人流急速往外湧,三個大胡子扶著一個手腕不住往外冒血的大胡子,跟著人流急速往外撤出。
“張大虎,你跑不掉的!”小龍大喊一聲,幾個助跑,淩空飛起,幾乎是跨越了8米的距離,目標正是最先進來的那個消瘦臉黑胡子。
“馬成龍、周斌我踏馬都躲到邊境來了,何必苦苦相逼?”消瘦臉黑胡子邊跑邊說。
“你販—毒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就算你躲到天邊,我們也要抓到你。”周斌咬牙。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張大虎眼看要跑到門外,卻聽見一聲槍響。
張大虎大驚,回頭一看,不由大笑。慢慢又走了回來,馬成龍也收住步伐回頭一看,不由目眥欲裂。
“你是誰,放了他!”馬成龍看著小腹已被開了一個大洞的周斌,掏出了一個突擊手雷……
此時的ONES酒吧,隻剩下十一個人,十個活人一個死人,其餘人連帶酒保都跑出去了。
馬成龍扣住手雷拔梢,盯住一個正用沙漠之鷹指著周斌太陽穴的歐美大漢。
“你說放就放?你是以什麼身份呢?火焰狼特戰小隊隊員?還是你個人身份?不過好像你現在沒有身份吧,你們的上級是不會承認你們的,對不?”
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從一個歐美人嘴裏說出來,讓馬成龍感覺說不出的違和。
“你放是不放?”馬成龍聲音冷到冰點。
“砰!”那個歐美大漢再給了周斌一槍,周斌一聲慘叫,抱住已經少了一大塊肉的腿,在地上打滾。
“你看,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歐美大漢聳了聳肩膀。
“握草!”馬成龍罵聲出口,把手雷當飛鏢給扔了出去,同時一個飛踢,淩空踢向大漢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