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卻不太相信這事完全跟我沒關係,她說程飛被人揍了,我居然一點不感到驚訝,似乎早就聽到了消息,這讓她對我產生了懷疑,追問道:真跟你沒關係?我怎麼不太相信呢,你好像早就知道這事了,聽誰說的。
我不耐煩地回複道:說了跟我沒關係就沒關係,你問那麼多幹嗎。怎麼,程飛受了傷,你很心疼嗎?你媽媽遇襲你好像也沒這麼緊張吧,你這人是不是頭有病,程飛這是壞事幹過了,遭報應了。
唐柔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劇烈,隻是一次普通的聊天,居然惹得我勃然大怒,反駁道:你才頭有病,我就問問你,關心你而已,怕你受牽連。那幾個毆打程飛的人當場被抓住了,萬一跟你有關,把你供出來不是遭殃了嗎。我跟你說,程飛可不是一點皮外傷,而是左臂骨折,一條胳膊都打上石膏了,臉也破相了,看起來特別恐怖,這可不是皮外傷,真要追究起來也是很嚴重的。
這麼一解釋倒也合情合理,唐柔畢竟是為我擔心,我的怒氣下去了一些,回複道:記住,這事跟我沒關係,任何人問都這麼說。程飛又沒死,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多大點事啊,有什麼可擔心的。
唐柔回複道:好,那我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程飛像是瘋了一樣,從醫院出來跑到財務部來找我的茬,跟我大吵大鬧,還說要你不得好死,把我嚇壞了,都有點擔心你了。
我回複了一個笑臉,他這是故作姿態,空言恫嚇,這是逼急了狗急跳牆的先兆。我想這樣也好,程飛自己先亂了方寸,陣腳大亂,必然會采取行動。不過我感覺他更多的是害怕,內心的恐懼讓他變得歇斯底裏。這一頓打沒白挨,他自己已經沉不住氣了。這段時間我在外地,他的手不可能伸這麼長,唐柔有靳局和嶽父保護,他也不敢采取太激烈的行動,隻能嘴上發狠,發泄一下內心的驚恐罷了。
我回複了一句:我沒事,不用擔心。倒是你,這段時間要小心點,下班了就回家,不要在外麵逗留,同事的邀約能推就推掉。程飛是個瘋子,誰也摸不準他的脈,你還是多加小心。
唐柔道:我知道的,你走了我晚上都不敢出門的,害怕。
跟唐柔聊了一會兒,又聽到敲門聲,我裝起手機走到門口,拉開門,看到劉莉和柳瀟瀟站在門口,身邊還陪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帥小夥。帥小夥長得很陽光,應該就是胡豔的助理了。
“方經理,走吧,我帶你們去建材市場去轉轉,順便到我們的門店去指導一下工作。”帥小夥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可,是胡總的助理,也是她弟弟。”
我看著眼前這個小夥子,心想這個胡豔還真是癡情,一個單身女人,找男助理也不找個外人,讓自己的弟弟當助理,寂寞的時候也沒個人安慰,這日子過得清苦,關鍵是她的性|生活咋解決啊。
胡可開車帶我們到了珠海的建材市場,這個建材市場倒不算邊郊,就在市區繁華地帶,所以客流很旺,人來人往的,顯得生意很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