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我隻好拿了點錢往外跑,花十塊錢在附近一個食雜店裏買了瓶六十度的燒刀子。
匆匆跑回家,我揚著手裏的酒瓶問嫂子:“酒買回來了,要怎麼搞?”
嫂子指揮我拿來一個飯碗,倒上半碗白酒,又讓我點燃一根火柴扔進酒碗,那碗口騰的一下就竄起一股藍色的火苗來。
我正有些驚奇的瞪著酒碗,嫂子就催促我道:“快點把酒倒在手心上一些,用力搓動後再來搓我的額頭臉頰。”
我趕緊倒了些酒在手上搓動,心裏一鬆的同時隱隱也有著失落,早說搓額頭我還緊張成那樣。
嫂子的臉孔漲熱,光潔如玉的額頭也燒成了緋紅色,在我細心的幾次擦搓下,溫度竟然有了降下的趨勢。
我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嫂子緊接著吩咐道:“再倒些白酒進去,別讓火滅掉,我身上也得用酒搓。”
說著,她自己慢慢翻了個身,無力的指著後背道:“幫我把襯衣掀上去,搓我的後背。”
我咽了口吐沫,緊張的心口亂跳,卻又不能猶豫的太久,隻好倒了些酒快速在手裏搓動準備。
嫂子的聲音傳來:“來呀,磨蹭什麼呢?”
我一咬牙就上了炕,跪在嫂子的身邊,雙手微顫的掀起了她的襯衣。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嫂子的身子,她的雪白皮膚都因為發燒而變成了微紅,細膩滑潤的觸感讓我的指尖剛一接觸就有些發抖。
嫂子被我手中清涼的酒液一激,也舒服的嗯了一聲,同時出聲指揮道:“再往上些,衣服還要掀開點,你用力呀……”
我隻好依言照辦,可嫂子是洗冷水澡後就發燒了,她連文胸都沒有穿,這一往上些,可就把她的襯衣都掀到後頸那去了。
我雙手來回在嫂子的後背上遊走,一邊告誡自己這是治病,不要亂想。
但正直青春期的男生誰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本能,尤其是從側麵瞄到被嫂子身體壓的有些變形的那一抹雪白,我鼻孔一熱竟然滴下血來。
更要命的是,這一大滴血直接就掉在了嫂子的後腰上,那觸目驚心的一點嫣紅,更加襯托出嫂子的肌膚如玉身材蜿蜒玲瓏……
我手忙腳亂的抓來紙巾,先堵住了鼻孔,又小心的擦去她腰上的鮮血,嫂子似乎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回頭來看。
又搓了兩下,我整個身子都弓成了蝦米,因為要掩飾自己的醜態,正在發愁接下來給她搓正麵該怎麼辦時,嫂子叫我停下,然後對我說道:“你把酒碗拿過來,先去外邊等會,前邊我自己來擦好了。”
我紅著臉點頭應了,慢慢蹭到炕沿,貓著腰就跑出了臥室。
我的奇怪動作似乎讓嫂子微微一愣,隨後似乎一聲輕笑隱隱從臥室裏傳來。
五分鍾之後,嫂子在裏邊喊我,我進房一看,她已經好好的躺在了被窩裏,酒碗也幹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己有了生理反應實在不對,就眼神躲閃的問嫂子感覺如何。
嫂子精神好了許多,不過還是有氣無力的,說應該沒事了,讓我別擔心。
最後我煮了點掛麵,跟嫂子一人一碗對付著吃了,就上炕睡覺,第二天一早,嫂子果然退燒了,早早就起來屋裏屋外的忙活。
昨晚尷尬的一幕我們都刻意不提,可是一種微妙的改變卻在我倆之間慢慢滋生,似乎經過搓身子那一幕,我們的關係更親近了。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這天放學時,老師發下了中考準考證,告訴我們三天後正式考試,這兩天就不用來學校了,自己在家複習,並且反複叮囑我們千萬不能遲到,準考證不可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