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目看了我一眼:“勉強沒有退化吧,跟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需要繼續努力。”
“額……”我問他長進了多少,他卻說我勉強沒退化,這不是在變相打擊我麼?不過沒有關係,因為我他很滿意。
要是不滿意,他怎麼會偷偷勾起唇角,扯起淡淡的微笑呢?以前我坐車喜歡看外麵的風景,現在是沒事兒就喜歡看他。
無論是他的正臉還是側臉,我都百看不厭;無論是在我眼裏還是在我心裏,他都是我最美的風景,沒有唯一!
徐峰的案子進行的很順利,公檢法一係列程序走下來花了不少時間,他最終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但李玉潔卻沒大事兒。
想當初敲詐勒索可是李玉潔給他吹的枕邊風,而且找我們談這事兒她也有份,隻是最後交易的時候她沒有過來而已。
徐峰的辯護律師也有幾分能耐,雖然沒能為徐峰脫罪,卻成功給李玉潔爭取到了三年緩刑,誰讓她兒子至今還沒有斷奶呢?
蕭淩天問我還要不要繼續收拾李玉潔,我想到徐峰下場已經這樣了,而他們還有個那麼小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就收手了。
徐峰不但被判了刑,還要處罰金,可他實在是沒錢,畢竟本來就是個房奴,一個人還要養活這一大家子,而且還欠了一屁股債。
債務是當初買房時借來付首付的,我們都借了錢,隻是我的那些已經自己還了,自從跟他離婚之後,我的經濟能力是蹭蹭往上漲。
而他正好相反,沒我這個做牛做馬的賺錢工具,他隻會越來越窮,本來指望升職加薪變成高富帥,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就成了醜挫窮。
加上不久前李玉潔弄走了他幾萬塊打給郝俊,最後落入我的錢包之中,他現在就更是沒錢交罰金了,於是李玉潔開始想方設法來籌錢。
她去派出所報案,告郝俊敲詐勒索她,卻不知郝俊根本就是個假的名字,而且她當初也沒有收集任何的證據,有樊瑞迪在,她能告什麼?
能借錢給她的人早在不久前已經借給她了,然後全到了我這裏,現在就算是徐峰出事急需用錢,她也借不到錢,最後隻能選擇把房子賣了。
徐峰在監獄裏是折騰不起什麼幺蛾子了,蕭淩天便一直關注著李玉潔的一舉一動,得知他們要賣房子,他第一時間就帶我去看。
本來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買,隻是想帶我去痛打落水狗,看看他們現在的慘狀,但因為他們急需用錢隻能賤賣,他便動了心思。
他笑著跟我說:“那房子雖然地段不是很好,但現在這個價格還不錯,我可以買來做投資,到時候就掛在你名下吧,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我不阻止他買房做投資,以他的商業頭腦,炒房肯定是隻賺不虧,但我拒絕他把房子掛在我名下:“不過年不過節的,你沒事兒送我禮物幹嘛?”
他卻振振有詞的說:“誰說要過年過節才能送禮?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心裏咯噔一跳,提醒他道:“可我生日早就已經過了,你該不會是記錯了吧?”
他卻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當然知道過了,隻是當時我們的關係有點亂,我沒辦法送禮物給你,現在補上,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和他的生日就差了幾天而已,聞言我尷尬了:“不要吧?那你生日我也沒有給你送過禮物呢,這次就算扯平了,明年生日再說好麼?”
他的任性勁立刻上來了:“不好,明年是明年,誰明年還過今年的生日啊?我就要現在送,難道我作為你的未婚夫,連送生日禮物的權利都沒有麼?”
我抽了抽嘴角,這不是強詞奪理強人所難麼,不料他緊接著又來一句:“而且,我名下已經有房產了,這套房子隻有掛你名下才跟我家裏沒有任何關係,你就當是幫我吧。”
其實一個人能買多少套房我也不知道,貌似的確是有什麼政策,讓人不能買太多,再加上他不想跟家裏扯上關係,我這才答應下來。
反正這房子早晚得賣掉,大不了先掛在我名下,等以後賣了房我把錢給他就是,或者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那這可以拿來做我們的共同財產。
敲門之後來開門的又是徐峰他媽,但因為我們是和中介公司的人一起來的,她倒是沒有特意針對我們什麼,不過這不代表我們不會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