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上班,臨走前依依不舍的啃了我的一頓:“初雲,這周三還會來麼?周末你帶倩倩過來,晚上我是不是就不能吃你了?”
有孩子在我們肯定不能親熱,所以我想也不想就答應道:“放心,我會來的,怎麼可能讓你和小灰狼挨餓呢?我負責喂飽你們。”
他像是得到糖的孩子一樣滿意的笑了起來:“好,那我等你來,周三不見不散。”
上午才剛分開,下午我們就在會議上見麵了,不過和在家裏不同,在家他是淩天,在公司卻隻是蕭總,氣場完全變了。
我知道我們的關係還見不得光,平時要小心的掩飾,尤其是在陳麗莎麵前,所以我們會盡量避開接觸,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孫雪妍昨天才出院,今天就來上班了,頭上戴著頂很好看的帽子,在公司也沒有拿下來,想來也知道那是用來遮掩她傷口的。
會議上見到齊東俊,我才突然想起來,周末我沒見到他,那就是說他還不知道我和蕭淩天的關係,不知是不是因為陳麗莎的關係。
莫白和蕭淩天一樣公私分明,在公司麵對我的時候也是表情嚴肅不苟言笑,但臉色明顯不太好,我看他好像憔悴了很多。
但不用想也知道,莫揚不肯要保姆照顧,非要他接送,一方麵他工作實在是忙,一方麵還得照顧莫揚,他肯定很辛苦。
所以他現在都忙得沒時間管我了,不再像以前那樣事事關心我,電話不怎麼打,短信也發的少了,不過這樣我反而比較放心。
楊姐也既要忙著做年終總結,又要準備和我競爭設計設計,再也不會動不動就拉著我去洗手間會談了,於是我又輕鬆了點。
其他同事也都在忙,整個公司的氣氛突然就變了,變得大家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我自然也不會閑著。
好在有蕭淩天的啟發,我現在靈感很多,做起設計來也是行雲流水般的輕鬆,但楊姐也依舊很自信,我的壓力還是很大。
所以就算我想幫莫白,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既然做不到,我就不會去承諾什麼,隻能在心裏道歉,關鍵時刻幫不上他的忙。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周三,晚上我如約去蕭淩天喂他吃肉,憋了幾天他的精力別提有多旺盛了,我幾近虛脫。
吃幹抹淨之後,他還滿足的把小灰狼留在裏麵不拔出來,舔著我的耳垂小聲問:“初雲,今晚就讓我們的小灰狼留在你那裏好不好?”
“為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一遍,還不收工想幹嘛?我可沒有體力再跟他來一次,他如狼似虎,我卻早已變成了紙老虎。
他笑著在我耳後吹起,沙啞的聲音帶著巨大的誘惑:“你的小老虎太溫暖了,小灰狼舒服的都不舍得離開,大概是冬天了,它也怕冷吧。”
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對性.愛方麵的事兒了解的太少,隻能問他:“這樣對身體好麼?要是有影響就不要,我不想傷害你的健康。”
他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道:“一直留在裏麵你應該會不太舒服,那我讓它再賴一會兒床就拔出來,我們抱著睡覺也很溫暖。”
相擁而眠,這是我做喜歡的,房間裏雖然開著暖風,可那又怎麼比得上他的胸膛,我愛死了他的懷抱,也貪戀他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