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薇醒過來的時候,稍稍一動,身體就像是要散架一樣,酸痛的感覺令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事情。
掀開被子,就看到自己光裸的身體,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的痕跡,可見昨天晚上多麼的瘋狂。
她的眼神冷了冷,空氣裏還漂浮著某種味道,她閉了閉眼睛,調整了心緒,才緩緩的睜開,翻身下床。
赤腳踩在地毯上,四處看了看,沒有可以穿的衣服,她找到衣帽間,裏麵整齊的掛著男人的各式衣服,她隨手挑了一件黑色的襯衣,進了浴室。
蔣墨寒進到臥房的時候,床上有些淩亂,已經沒有了淩薇的身影,他眸色沉了沉,卻是在聽見了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嘴角勾了勾。
朝浴室的方向走過去,才走近,水聲戛然而止。
等了三分鍾,浴室門被拉開,裏麵站著一抹嬌俏的身影,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的時候,他幽暗的眸子越發的黑沉。
她的皮膚本來就很白,黑色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黑白分明,強烈的視覺衝擊。
洗了個熱水澡,身上的疲憊洗去,淩薇覺得舒坦了一些,整個人也有了精神。
隻是沒想到一拉開門就看到討厭的人,她眸子裏的厭惡憤恨毫不掩飾。
蔣墨寒自然也看到了,隻不過渾不在意,他的視線火辣辣的,將她從頭至腳的梭巡了一遍。
寬大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剛好蓋住挺翹的臀部,一雙纖細白嫩的腿露在外麵,腿上還有斑斑痕跡,那是他弄上去的。
眸光灼熱,看著那些痕跡,心中升騰著滿滿的自豪感和滿足感,麵前的這個女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跡,身體裏還留著他的氣味,這樣一想,他的氣息陡然重了幾分。
小臉上一片的冷漠,連聲音也是冷冷的:“你要一直這樣看著我?”
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菲薄的唇就準備的印了上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粗暴的啃咬。
淩薇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的握緊。
她不是矯情的人,經過昨天那一晚,清白什麼的,都沒有了,她也不在乎被他啃這麼兩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蔣墨寒放開她的時候,氣息紊亂,她實在是甜美得很,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他的手摩挲著被他啃得泛著水潤光澤的紅唇,眼眸幽暗:“一直看著多沒意思,還是做起來比較有意思,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妙,又緊,又熱!”
輕浮調戲的話語令淩薇心生厭惡,她扯開蔣墨寒的手,不卑不亢的凝著他的眸子:“蔣先生,你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承諾?”
蔣墨寒反手握住她的手,眉頭因為她這一聲蔣先生的稱呼而蹙起,他的聲音森冷:“承諾?什麼承諾?我有承諾過你什麼嗎?”
聽到他的話,淩薇的臉色迅速變了變,她抽了抽手,沒有抽回來。
剛才一直在極力忍耐著,這會兒已經忍不下去,她咬牙切齒的看著蔣墨寒:“蔣墨寒,你這麼做未免太有失身份了一些吧?”
蔣墨寒握著她的小手,往她身後一剪,再攬著她的細腰,往前一帶,她的身體撞到了他的胸膛上,肌肉噴張的胸膛,硬邦邦的,撞得她胸口一痛。
這種姿勢,她被迫仰著頭看著他,深邃如同黑夜的眸子幽深難測,嘴角噙著一點笑意,卻是令人頭皮發麻,脊背生寒。
空著的那隻手,落在她的臉上,粗糲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的滑動著:“你要救兩個人,你覺得陪我一晚上,夠嗎?我蔣墨寒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貝齒咬著緋色的唇,很用力。
這個男人,在看到了那件事情的之後,她就很怕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更是讓她覺得害怕,剛才強自鎮定,也不過是裝出來的,他就是個真正的惡魔。
可她,沒有辦法不跟這個惡魔談交易。
她抬高下巴,清冷的眸子裏一片的沉靜:“那你想要怎樣?”
岑冷的話語落在她的耳畔:“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厭煩你為止。”
何其羞辱的話,她心神俱顫,可是,她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好!”
蔣墨寒勾唇一笑,張開唇,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耳垂,輕輕的噬咬著。
粗重而又灼熱的氣息都灑在耳畔,耳垂上傳來細微的刺痛,卻帶出一層一層酥麻的感覺,慢慢的延伸至全身。
淩薇渾身顫了顫,手推了推蔣墨寒的胸膛,聲音發顫的說:“你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