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王突然施展輕功先一步飛了進去,隨後木華就看到魅妖手裏拿著一柄匕首,上麵還沾著血跡,應妃狼狽的滾在地上,一轉過頭來木華這才看清楚,應妃的臉上多了三條血痕,想來是魅妖幹的。
魅妖手上的匕首被魈王一扇子打在了地上,那匕首閃著寒光,上麵的血跡尚且還沒有幹去。
看到魈王阻攔了自己的事情,魅妖即便是知道這人是木華帶過來的也沒有想要格外開恩的意思,運起內力一掌就朝著魈王拍去。
即便是魈王已經對魅妖的武功有了耳聞,知道魅妖是邪冷的弟子還是生生的被嚇了一跳,有想過她的內力會很高深卻偏偏沒有想到她的內力會高深到這般的地步。
胸口火辣辣的疼,嘴裏已經有血意在翻湧著,若不是因為自己實戰經驗多靠著經驗撐著,魈王想自己肯定是撐不下去的。
“你想幹什麼?這是皇宮,身為皇帝的女人竟然這般的沒有寬容之心,究竟是想幹什麼?”
魅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我沒有寬容之心?那她就有了?她害我的時候我怎麼沒有看到你跳出來教她要有寬容之心呢?”
魈王還想要說什麼,被魅妖一把打斷:“你算什麼,她找我的麻煩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說,好了,現在我要報複回去了,你跟我談公平談正義,那我現在停下來,你來告訴我,什麼叫公平什麼叫正義?什麼叫公道,什麼叫人心?”
魈王想要解釋什麼被魅妖揮手打斷:“好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等我殺了這個女人,說什麼都好,今天我一定要殺了她。”
魅妖第一次在木華的麵前執著的讓人害怕。
“皇上,皇上……嗚嗚……你一定要為臣妾主持公道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應妃突然一把扯住了木華的袖子,哭哭啼啼的喊叫道。
一臉的血跡,頭發淩亂,用來固定的簪子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木華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厭惡的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朕的命令嗎?沒有朕的旨意後宮嬪妃不得隨意進入皇後的寢宮,看你的樣子,分明就是自找的,簡直混賬。”
應妃的手一瞬間就被木華嫌棄的甩開,在那一瞬間,應妃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似乎也被木華一起甩開了。
在他的眼裏,同樣是身為女人為什麼她們的區別就這麼大?
“為什麼?為什麼”
魈王看著被木華一把甩開的應妃,頓時有些同情。
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又能夠說些什麼呢?
那是他的女人,是這後宮之中所有女人的命運。
他要保護他愛的,必然舍棄的就是他不愛的啊。
魅妖看到應妃一臉慘兮兮求救的表情突然就覺得沒勁兒了,在魅妖的眼裏要麼就是戰鬥直到死,要麼自殺要麼被人殺,從來沒有求饒這個說法。
魅妖收回手裏的匕首,狠狠的瞪著應妃警告道:“永遠不要讓我知道還有下一次,這次不殺你是不希望你髒了我的匕首,什麼勾當都幹的出來還真是不要臉。”
說完魅妖便一個人進了內殿,看也不看旁邊的兩個人。
木華連忙跟著進去,從始至終都沒有給應妃留下一個眼神。
魈王同情的看了應妃一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都不是你的,宮裏最不缺的就是小把戲和拆穿小把戲的人,聰明一點不要再有下次了。”
說完便大步朝前走去,跟在魅妖和木華的身後,他要好好的了解一下他的這位皇弟妹。
應妃狼狽的坐在地上,手裏狠狠的抓著,有鮮血落下,她也渾然沒有感受到疼痛。
邊上又太監走過來,想要借著機會討好親近得她的信任,被應妃一把揮開:“滾,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扶我?”
其實,這一句話真的隻是應妃一時的脾氣,卻是沒有想到從此以後她的人生之中多了一塊擋腳石。
魅妖進了房間什麼話都不說,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從桌子上拿起看到一半的書旁若無人的繼續看了起來。
木華既沒有責備她,也沒有質問她,就在她的旁邊的一條凳子上麵靜靜的坐著。
一瞬間,魈王倒覺得自己成了多餘的,唯有他一個人感覺到尷尬,說起來也不是他要故意來當這個大燈泡的,隻是覺得對這個弟妹有些好奇,感覺她實在是跟皇宮之中的一般女人有所不同這才特意過來看看的,哪裏會想到她會這麼的不給麵子?
“咳咳,弟妹,你好,我是那個皇上的皇兄。”想了想魈王還是自己主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