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冷看著魅妖舉起的寒池軟劍連忙想要打掉它“不要”結果還是慢了半步,劍已經進去了三分之一,邪冷的眼睛被怒氣點燃一把將魅妖手裏的劍拔了出來快速的點了魅妖的穴道看著她眼裏有著淚水順著麵具滴到了魅妖的手背上:“為什麼?青衫你快告訴師父是不是那個皇帝對你做了什麼?”
委屈羞辱一瞬間全部湧上了魅妖的心頭抱著邪冷眼淚就像是不要錢的泉水拚命的往下落:“師父,他強暴了我,強暴了我,師父你再也不會要我了對嗎?我是一個不幹淨的人,我是一個壞女人以後誰都能愛你,就是我不能。”
邪冷感覺自己發佛聽到了坍塌的聲音,腥甜的味道湧上嘴裏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扯出一個看上去很溫暖的笑容這才回答了魅妖的話:“怎麼會呢?你是師父的徒兒師父不可能不要你的,青衫,沒有關係的,你永遠都是師父最愛的人,師父會幫你殺了他的,他死了就沒有人記得這件事情了,你隻要安心養傷就好了!”
魅妖眼裏閃著淚水麵上卻帶著充滿希冀的笑容:“真的嗎?師父你真的還會要我?”
邪冷點點頭心裏雖然憤怒無比但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知道更多的是要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魅妖。
將魅妖抱起來平躺在床上,安撫道:“你聽師父說,隻要你活著師父就要你,千萬不要想著去死。”看著魅妖腹部的傷,邪冷的眼裏出現了一股戾氣。
奪過魅妖手裏的到邪冷一把紮進了胸膛,魅妖驚恐的看著他:“師父。”
魅妖想要起身被邪冷製止了:“青衫你聽著,師父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隻要你死了師父絕不獨活,如果你好好的活著那麼師父也好好的活著,如果你被人刺了一刀師父就刺自己一刀,所以如果你不願意親眼看著師父死去那麼就好好的照顧好你自己。”
魅妖驚恐的點著頭,她從來沒有想過邪冷還有著這麼令人驚恐的一麵。
邪冷看著魅妖眼裏的驚恐有些心疼但是除此之外邪冷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魅妖擁有求生的意誌,看著胸前的傷口邪冷的眼睛黯了又黯。
看來最近一段時間都隻能修養了,雖然自己已經竭力避開了要害但是還是受了傷。
魅妖看著邪冷連忙哭著祈求道:“師父,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我會好好的活著,求求你快去醫治吧!”
“不行,我今天來時帶你出宮的。”
“可是你自己身上也有傷怎麼帶我出去。”
邪冷看著魅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魅妖傷口上有傷是絕對不能背著,不然不等他們逃出皇宮魅妖就會流血過多而死亡,這不是邪冷願意看到的。
魅妖知道邪冷在想什麼:“師父,你走吧!那些人是不會讓我死的,隻要吵醒了他們就一定會有太醫來為我醫治的。”
“現在隻能這麼辦了。”木華說完隱藏在了一顆大樹上隔空將守衛的穴道點通。
侍衛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看著彼此的眼睛都格外的模糊:“我怎麼感覺我剛才好像是睡著了?”
“對啊!我也是。”另外一個侍衛跟著附和道。
有個刀疤臉大大咧咧的看著旁邊的兩個侍衛:“我還以為隻有我一個人睡著了呢?”
“不好,快去看看姑娘,我們被算計了。”最慢醒來的小個子說完就衝進了魅妖的房裏。
看到魅妖腹部的傷口連禮了忘記了請直接喊道:“不好了,快傳太醫,姑娘被刺客刺傷了。”
外麵的侍衛一聽頓時亂了套了,姑娘受傷了?姑娘受傷了他們得全完了,連著帽子都忘記了穿立馬朝著太醫院跑去,其餘的一部分朝著禦書房跑去找皇上一部分盯著魅妖隻想著求她能多扛會兒。
邪冷一直躲在暗處直到一直盯著禦醫將魅妖的傷口完完整整的縫合好了這才離開。
侍衛們找到皇上的時候才發現禦書房也正亂著,丫鬟們端著一盆盆的血水不斷的往外麵倒著,大殿裏太後,應妃,林妃還有一堆的妃子正老老實實的跪著。
太後的臉色陰沉無比:“說,今日皇上在你們誰的房裏?為什麼會被刺殺?”
一群妃子皆是麵色蒼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辯解卻又不敢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