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味竄到我的鼻腔,我覺得沒有力氣,而他卻比我有力氣,他向我使裏,我就靠在椅背,他淺淺的啄著。
我覺得心跳的太快,視線模糊,呼吸不暢,是古沉先一步撤開。
他的耳朵很紅,劉海擋著他的眉眼,我隻覺得他摸著我的臉,而後轉身收拾地上的鍋:“我重新炒菜。”
古沉依然還是喂著我飯菜,而我卻不能像原來那樣,可以自顧自的走神,反而不停的盯著古沉紅彤彤的臉。
晚上他放好池子裏的水,然後撿起我脫了一地的衣服,用大浴巾包著我把我放進浴缸。
我玩著小黃鴨,任他為我洗頭發,原本好好的,可當我看到他炙熱的眼神時,那鼓噪感又來了。
我背過身捏著鴨子。
而他的手指輕搓我的肩膀,我舒服的嚶嚀一聲,他的手不動了,隻有粗粗的呼氣聲。
我又捏著鴨子兩下,拍了下水花,古沉嘶啞的問我:“書書,你怎麼了?”
“不舒服,古沉,我不舒服,我心口跳得好快,我覺得好悶。”
他的眼眸裏有火,燃著這池水變得熱湯,氣霧茫茫中,隨著水下他的動作我變得虛軟無力。
“嗯...古沉。”
我毫無遮掩和矜持的反應讓他呼吸濃重,他一把抱起我,朝房間走去。
最後,古沉抬起頭氣喘籲籲的躺在我一側,為我蓋好被子,伸手撥開我濕潤的頭發,為我擦拭額頭的汗珠。
“睡吧,睡吧。好夢。”
我合上眼,蹭蹭他的手心。
“書書。我愛你,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愛,應該是一種千斤擔的東西。
否則我不會在古說完這句話後,感到疲憊不堪。
第二天古沉喂我吃完早飯,我趴在地板上的軟毯上,翹著腳調著一旁的油畫盤,對著畫布畫著客廳裏的景物,古沉成了我畫布上唯一的活物,我用筆丈量尺度。他知道我在畫他,他很開心,是不是從電腦筆記本裏抬頭瞄著我。
安靜的氛圍很快被一陣陣敲門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