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流與溫如玉分別站兩極之上,間隔有數百米。溫如玉眼下雖因再度變換容貌,容貌俏麗,但她周身氣勢平和,不顯任何端倪。這樣一來倆看上去都屬平平無奇一類。就連那評判的女修也提不起什麼興致,隻是例行公事道:“乃乙字二號擂台的判官——朝霞道,二位小友若無異議,比試便正式開始!”
“稟前輩,小輩無異議。”
“回前輩,小輩準備好了。”
二可以說是異口同聲,那朝霞道擺了擺袖子,道:“既然都無異議,那便開始吧。”
言畢身姿輕盈的飛到了更高處,緊接著她指尖微動,一道金光徐徐落下,陰陽擂台上形成了一道泛著金光的透明禁製。
隻是陰陽圖中的倆卻並未因比試開始而立刻出手。
溫如玉這邊正想要如何輸才不會讓看出端倪,而對麵的秦千流則目光平靜一直停留溫如玉身上,讓猜不出思緒。
於是就這麼對視了足足半柱香功夫,也不見二有要動手的意思,看得上方的朝霞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若非不得幹擾比試,她早就出聲催促了。
半柱香時間,已夠手腳快的鬥上幾個回合了,別處都是戰火連天,他們這裏連火花都不見一星半點,免不得要引起上邊那些大能們主意。
“那兩個小家夥幹什麼?怎麼那麼久還不見動靜。”摘星道睨著下方皺眉道。
另一旁的中年男修則順著他的話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隨即是淡淡說道:“審時度勢吧,有時候想贏的念頭太甚,很容易就會畏手畏腳。”
摘星可不欣賞這樣之,是搖搖頭道:“哼!功利心太重,難以成器!”
隻有玉無雙看著擂台上那道身影,微微一笑,燦若夏花,“倒也未必,說不定是不想打了,正琢磨如何脫身呢。”
而就三各抒己見時,不期然的,一道聲音隔空出現,“誰想脫身,誰又不成器了?摘星老兒!家徒兒再怎麼不成器也比們家盧羽那傻大個要強!”
刹那,舉座震驚。
就上邊說話這麼一會功夫,下方一炷香時間已過,溫如玉與秦千流仍舊未動,雖說比試沒有時間,一方認輸或是倒下方才算結束,但這樣耗著也不是個辦法吧?
溫如玉覺得這秦千流眼神有些奇怪,但斟酌片刻後,還是將斬星劍祭出橫身前,總得有個先動手不是?
哪知她剛做出這番舉動,那邊對方卻是開口了,“這位道友可是不情願與下鬥法?”
“不是,”溫如玉立刻否認道,因為她和誰都不想打,並非隻針對他。
“那道友可是覺得下不配做對手,故而一上來便神遊太虛。”秦千流話音一轉,整個的氣勢忽然變得淩厲起來,“需知以貌取可是最要不得了。”
“不敢,秦道友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溫如玉眼下是一臉欲哭無淚,這秦千流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挺和氣一麼,怎麼忽然風格一變,開始朝自己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