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彥辰,你現在在哪?”阮惜寒的焦急隔著電話,清晰的傳了過來,充斥著靳彥辰的耳膜。
“我在公司,處理一些煩人的事情,怎麼了?”
“靳彥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把髒水全部倒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可以應付的,倒在你的身上,明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靳彥辰在聽見阮惜寒說這句話後,露出了一個笑,他的寒寒擔心他了,真的很好,很值得:“寒寒,你擔心我?”
阮惜寒真的很著急:“靳彥辰,都什麼時候了,你接下來怎麼辦,華表那些股東肯定會找你麻煩,還有靳家,他們也不會這樣放任你。”
“寒寒,你都想起來了?”靳彥辰根本不接阮惜寒說的,隻是一再追問自己的問題。
“靳彥辰,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阮惜寒的話裏透出的是無奈,她搞不懂靳彥辰的大腦到底是怎麼長的,想法真的很千奇百怪。
“有,非常有,這比記者招待會重要的多得多,寒寒,既然承認了,那就不許再拒絕我,你的心,我已經知道了。”靳彥辰說完,臉上的笑意擋也擋不住,寒寒,你讓我等的,真的太久了。
“靳彥辰,就算你現在知道了這些,可眼前的危機怎麼辦,如果你破產了,那我也不要你。”阮惜寒這語氣裏的愛意,深深的傷害了旁邊的靳鴻飛,靳鴻飛覺得自己真的是來找虐的,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早就不在這裏了,還要抱著一線希望,他想離開,可又不敢,他怕阮惜寒一個人待著會出事。
“放心,寒寒,我絕對不會破產,要是我破產了,那我也不會告訴你,我的心意,我會把你推得遠遠的,不許你靠近我。”
靳彥辰在說這句話時,表情又恢複了嚴肅,這是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那我就嫁給別人,再也不讓你看見我。”阮惜寒語氣裏的那抹撒嬌,讓靳鴻飛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阮惜寒,那時候的阮惜寒隻對著他撒嬌,靳鴻飛知道他徹頭徹尾輸了,他隻有放手這條路了,也許放手,是對他那段曾經的愛,最好的保護。
打電話的兩個人,並不知道靳鴻飛的想法。
“寒寒,即使你嫁給了別人我也要追回你,你的幸福必須由我親自為你創造,別人不可以,也不可能給你。”
阮惜寒打趣道:“這麼自信,世界上最不缺的東西有兩樣,一是人,二是男人,以我這才貌雙全的人設,想嫁人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靳彥辰嘴角勾的越來越彎,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阮惜寒,這才應該是他的阮惜寒:“所以,寒寒,因為你太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開你,這次我們可是被綁得牢牢的了,整個洛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
隔著屏幕,阮惜寒的臉竟是發燙了:“靳彥辰,你真的是夠了,我就不應該打電話給你,白白擔心你了,看你這樣子,你日子過得應該不錯。”
靳彥辰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沒有,寒寒,我真的過得很不好,現在還有一大堆人等著我開會呢,我還要應付他們,我頭真的有些痛呢。”
“什麼,你不會又是從會議室出來接電話的吧?”阮惜寒可是不敢想,這會這麼緊張的狀態下,靳彥辰還這麼出來接電話,那些股東可以買賬?
“我的寒寒果然聰明,我確實是從會議室裏出來的,那些股東哪裏有我的寒寒有趣,而且我已經掛了你的電話好幾次了,我可是不敢再掛了。”
阮惜寒覺得她快要吐血了,靳彥辰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好了,有什麼完了再說,你先去開會吧,拜拜!”
說完,還不等靳彥辰回答,阮惜寒就掛斷了電話,所以堂堂靳大總裁,還對著掛斷的電話說了一句:“寒寒,我愛你。”
結果,說完,靳彥辰就覺得很悲催,無奈的把電話放回了口袋裏,嘴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不見,那副冰山臉麵具再一次被他帶上。
當靳彥辰回到會議室時,明天在等著他,會議室裏,議論連連,靳彥辰在門口就可以聽見,靳彥辰臉上表情並沒有因為這議論聲發生變化。
“咳咳咳。”靳彥辰剛走進門,明天就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那些議論紛紛的董事們,抬起頭,看見的就是靳彥辰千年不變冰山臉,刹那間,麵麵相覷,原本嘈嘈雜雜的會議室,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各位,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我先在這裏給各位說一聲抱歉。”靳彥辰深深地鞠了一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