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站在門口,看著那被阮惜寒關上的門,心裏所想的各自不同,靳彥辰和司經晨兩個人,火藥味濃重,對視的目光中,一直在迸發火花。
暖寶因為個頭的緣故,自然不會被兩個劍弩弓張的人誤傷,可是這氛圍,他也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暖寶作為主人,這會就要發揮自己的作用了,暖寶仰頭看著這兩個如同雕塑一般的男人,甜膩膩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是打算當門神了,那你們就好好當著,對了,我幫你們畫個圈圈,誰都不許超過線啊。”
暖寶說完,就要去找可以畫線的工具,靳彥辰和司經晨的臉垮了下來,他們兩個又不是有病,還待在一個圈圈裏,兩個人不約而同向著沙發走去,兩個人分別占據了沙發的一邊,繼續低氣壓著。
暖寶看著這兩個男人,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是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怎麼這兩個男人也成了一台戲?
暖寶打算偷偷溜去自己的房間,不理這兩個男人,就在暖寶移動自己的腳步打算離開時,靳彥辰的聲音傳來了:“暖寶,過來。”
被點名的某小隻,很是喪氣的垂了垂自己的頭,要不要這個樣子,自己隻是一個小孩子好嗎?暖寶轉過身,一個燦爛的笑容爬上了臉龐,這一笑,讓暖寶那原本肉呼呼的臉看起來更加可愛。
靳彥辰在自己身邊騰出了一個位置,衝著暖寶伸出自己的橄欖枝,暖寶正打算過去,司經晨那邊也是不幹了,“暖寶,來司爸爸這裏。”司經晨也是讓開了位置,滿臉含笑的等著暖寶。
暖寶小小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何苦為難他呢,他隻是一個小孩子,暖寶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出乎意料,他既沒有和靳彥辰坐一起,也沒有和司經晨坐在一起,他自己搬了一個小椅子,坐在了最中間。
兩個爭取失敗的人,隻能是垂下了自己的手,暖寶是個小孩子和他們的共同話題自然不多,但不多不代表沒有,司經晨和靳彥辰就很是會投其所好,和暖寶聊起了遊戲,這三個人智商也都不是白的,加上各個都是人民幣玩家,三個人很快就組起了隊。
不得不說,打起遊戲來,三個人還是很敬業的,司經晨和靳彥辰的間隙也被暫時放在了一邊,兩個人在遊戲裏配合的很是不錯,可以說默契十足,氣氛也變得火熱起來。
阮惜寒在廚房裏做菜,心卻一直在廚房外,剛才廚房門口的景象曆曆在目,這兩個男人這麼爭鋒相對,能放心就怪了。
不過,想到外麵還有一個暖寶,阮惜寒也是放了放心,暖寶的機靈,她是知道的,再者他們兩個也不會蠢到在這裏做些什麼,想到這,阮惜寒臉上舒緩了舒緩,但手底下的動作,依舊是加快了一些。
阮惜寒做菜的香味,一陣一陣的從廚房裏飄出來,廚房外的三個打遊戲的人,也是聞得很清楚,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廚房。
暖寶的眼珠兒轉了轉,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我們來打個賭,這一把遊戲,誰贏了,誰就一會可以坐在我媽媽的身邊,輸了的那個就坐在我媽媽的對麵,至於剩下的一個就坐在我旁邊。”
靳彥辰和司經晨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沒有說話,隻是都看向了那個隻有四把椅子的餐桌,暖寶看著這兩個磨磨唧唧的大人,不滿的開口:“怎麼,你們兩個害怕了,這是我覺得最公平的安排座位的方式了,要不,我怕我們家被你們兩個人眼裏的火燒了。”
靳彥辰和司經晨有些默,暖寶是誰教的,怎麼教成這個樣子了?
但是,毫無疑問,暖寶這個提議倒是很中肯,司經晨沒有意見,兩個人的目光都轉向了沒發表意見的靳彥辰,靳彥辰的睦子一直在看著暖寶,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贏了和寒寒坐一起,輸了和你坐一起,可你要是贏了,那我們又該坐在哪?”
確實呀,這樣的話,的確一邊要坐三個人了,不合理,靳彥辰看暖寶在思考自己說的話,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這樣,你就坐在寒寒的對麵,我和司經晨,誰贏了,誰就坐在寒寒身邊,至於另一個嗎,就坐在你身邊,司經晨你覺得呢,畢竟我們是成年人了,應該讓著孩子。”
靳彥辰是有些私心的,雖然他對自己玩遊戲很有信心,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人生處處有意外,司經晨要是放水,故意輸怎麼辦,他可不想司經晨坐在阮惜寒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