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世代為官從政,結交的達官顯赫自然不在少數,而司經晨這一代又是喜歡上投資,尤其是珠寶,加之司經晨本人又在洛城許多知名企業擁有股份,與之有關的富商巨賈也就很多,所以隻要是在洛城有權有勢的人,大多都被這場宴會邀請了。
許多人,當然也很樂意參加,畢竟司經晨這三年來的滄桑,在他們這個圈子裏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司經晨的複出宴會,自然很有吸引力。
司經晨是華表集團第二大股東,作為華表集團的總裁,靳彥辰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收到了一份請柬,而靳家、阮家同樣也收到了。
這三年,靳彥辰和司經晨也沒有再接觸過,他也沒心情去了解司經晨的事情,隻是聽葉皖笙說司經晨這三年過的也很是不好。
當助理明天要將請柬遞給他時,靳彥辰看都沒看,就冷冷的開了口:“扔了。”
這宴會有什麼好去的,司經晨搶走阮惜寒,弄丟阮惜寒的帳他還記得,他不去找麻煩已經不錯了,又怎麼會去參加這種祝福性的宴會。
“可是,三爺,這司經晨還是華表除你以外,最大的股東,而且司家的麵子真的就不給嗎?”明天知道三爺為什麼不去,但是有些話,他作為助理還是有必要說一說。
靳彥辰的眉頭已經皺起,似乎隨時都會爆發,辦公室門卻是被推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葉皖笙。
“三爺,你真的不去參加司家的宴會,你就不好奇司經晨為什麼沉寂三年,突然又重回商圈?”
葉皖笙的語氣裏有著一些魅惑的成分,似乎是在吊靳彥辰的胃口,靳彥辰本來在翻動文件的手頓住了,司經晨不是被傳精神崩潰嘛,這突然又會歸商圈還這麼大動作,卻是有些蹊蹺。
回歸商圈,說明他的情緒可以控製住了,司經晨是三年前寒寒離開後,消失於商界的,他複出,那就說明,一個想法出現在靳彥辰的腦海裏。
他抬起頭看向葉皖笙,眼裏有著詢問的意味,嘴裏的話卻很肯定:“她回來了?”
葉皖笙搖了搖頭,攤了攤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是覺得於情於理,我們也應該去參加一下,這可能是洛城這幾年來,最受關注的一個宴會了。”
靳彥辰的目光很是深邃,站起身來,走到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來來往往,渺小如螻蟻的黑點,以及遠處的座座高樓,唇角緊緊抿著。
想了良久,就在葉皖笙都因為靳彥辰不會去司家的宴會時,靳彥辰冷冷的說出了幾個字:“請柬留下,我們參加。”
表麵上,靳彥辰沒有一絲波瀾,但心裏早已是波瀾洶湧,翻起了一道道浪花,真的是他的寒寒回來了嘛,這三年他不是沒找過阮惜寒,但阮惜寒卻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徹底。
靳彥辰一度都已經放棄了,他覺得阮惜寒再也不會回來了。
葉皖笙看著負手而立的靳彥辰,他的眼裏也有了一些激動,如果真的是阮惜寒回來,那解救的不一定隻有司經晨,靳彥辰又何嚐不會得到解救。
宴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靳彥辰如同往常一樣,還是沒有帶安雅琪赴宴,隻有他一個人去赴宴。
靳彥辰獨自參加宴會,在這個商業圈子裏,已經是常事了,除非是華表或者靳家的宴會,安雅琪才會出現,有些人說這是靳彥辰疼惜安雅琪,有人說這是靳彥辰和安雅琪不和,真相嘛,隻有那些知情~人知道了。
靳家,現在很多事情都交給了靳鴻飛處理,這次宴會出席的也是靳鴻飛,因為阮家也在邀請之列,為了靳阮兩家的麵子,靳鴻飛雖然十萬個不願意,但拗不過靳彥銘,最後還是帶著阮思思去了。
阮思思自然還是很高興的,自從她的孩子生下來就夭折後,她在靳家的地位一直是岌岌可危,而且阮華輝現在對阮思思也是頗有微詞,若是沒有解荷幫她,阮思思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這一次,竟然又去參加這麼重要的宴會,不高興就怪了。
阮思思心情很不錯的,早早就開始收拾,衣服更是選好脫了,又重新選,最後終於是選定了一件紅色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很是妖豔,阮思思對著鏡子照了許久,自認很是滿意,就去找靳鴻飛,結果靳鴻飛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對她很是冷淡。
阮思思心裏雖然生氣,但有不能發作,畢竟和安雅琪比起來,她的處境還是稍微好點,而且她還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呢,這就是她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