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琪看靳彥辰沒有理自己,一咬牙,豁了出去,一下站了起身,下一秒就要去吻靳彥辰。
“啊!”安雅琪的臉痛苦的擰巴著。
靳彥辰的手死死的捏著她的下巴,似乎要捏碎才甘心,靳彥辰這會眼裏除了憤怒還是憤怒,一場大火已經燒了起來。
“安雅琪,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好了,你才有這麼大的膽子,現在立刻馬上你就給我滾出這裏,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靳彥辰用力將安雅琪甩開,一下安雅琪就跌坐在了地上,因為靳彥辰用的力氣大,安雅琪的頭碰在了茶幾的一角,‘嘭’的一聲傳來,安雅琪昏了過去。
一旁的保鏢看著昏過去的安雅琪,不知道怎麼處理,征詢的問道:“三爺,夫人怎麼辦?”
靳彥辰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裏麵跑了出來,跑到了安雅琪身邊,趴在了安雅琪身上:“媽媽,媽媽你醒醒。”
靳念晗眼裏全是淚水,他聽見自己爸爸和媽媽在爭吵,立馬就跑出來,可媽媽卻是已經躺在這裏。
靳彥辰沒有想到靳念晗居然在樓下,眼裏有了些慌亂,他討厭安雅琪,但是對於靳念晗來說,他還是一個很盡職的父親。
靳彥辰蹲下~身,拉過了靳念晗,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柔和了許多:“念晗不怕,你媽媽沒事,我們上樓,我讓叔叔送你媽媽去醫院。”
“爸爸,媽媽,媽媽她一直在等你回來,你和媽媽不要吵架好嗎,念晗、念晗一定會乖乖的,不惹你們生氣。”
靳彥辰看著這個哭成淚人的小人兒,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有了一些痛,自己似乎是做的有些過分了,畢竟這個女人是孩子的母親。
“你和阿影送她去醫院。”靳彥辰對自己身邊的人交代著,這會的靳彥辰已經恢複了冷靜,不再是那個被酒精包裹的靳彥辰。
那副醉酒的樣子從來都隻是假象而已,一個真的想喝醉的人,反而是永遠喝不醉。
靳念晗看著地上的安雅琪,語氣很是糯糯的,帶著一點兒哭腔:“爸爸,我們一起送媽媽去醫院,媽媽一個人去醫院,她醒來後會傷心的,念晗不想媽媽傷心,念晗害怕媽媽出事。”
“念晗,爸爸給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男子漢大丈夫不可以哭鼻子,嗯?”靳彥辰的手指刮了刮靳念晗的鼻子,眼裏有著疼惜,這三年裏,隻有麵對靳念晗時,靳彥辰才會卸下自己冷酷的麵具。
“爸爸,我沒忘,爸爸就這一次,以後念晗絕對不哭,我們快點送媽媽去醫院吧!”靳念晗聲淚俱下,小小的人兒雙眼腫成了小桃子。
靳彥辰終究還是心軟,一把抱起了靳念晗,看了看地上的安雅琪,對旁邊的人開口道:“把夫人扶上車,我們一起去醫院。”
聽見靳彥辰說的話,靳念晗抹了抹自己的臉,破涕為笑,媽媽要是醒來,看見爸爸一定會很開心。
司家,阮惜寒就那樣坐在司經晨一直坐的椅子上,看著窗外,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也是眨眼間就過去了,阮惜寒的目光還在窗外,身後的床上卻是有了動靜。
司經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麻醉藥的藥效似乎還有一些,他好像看見窗子邊,自己坐的椅子上坐著惜寒,他一定是在做夢。
司經晨用力的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個身影依然在那裏,司經晨顧不上那麼多,一下跳下床,這可是嚇到了阮惜寒,剛轉過頭,就陷進了一個懷抱裏。
司經晨感覺到自己懷裏真實的觸感,嘴唇不由得有些發抖,顫顫巍巍的問道:“惜寒,惜寒,真的是你回來了,你,你終於回來了?”
阮惜寒想要推開司經晨,手搭上了司經晨的胳膊,緩緩開口說道:“司經晨,你先放開我,你抱得太緊了,我喘不上氣了,我是阮惜寒,我回來了。”
司經晨驚慌的鬆開了抱著阮惜寒的胳膊,轉而扶著阮惜寒的肩膀,搖了搖,眼裏滿滿都是驚慌失措:“惜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打我,你打我。”
說完,司經晨拉起了阮惜寒的一隻手,接著就拽著阮惜寒的手給了自己幾個耳光,邊打邊重複著自己剛才的話,似乎司經晨變成了一個複讀機。